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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願意想辦法,我也不能攔著。”
放在從前,他哪裡受得了被同一個姑娘家去比對,還比得輸了。
然則上回送過一輪胭脂,在謝處耘心中,他與沈念禾已經一笑泯恩仇,後頭又聽得其人耐心教他許多印書之事,這些日子細細去看,只覺得其人小小一個,也無什麼威脅,老老實實,乖乖巧巧的,看著倒也有幾分順眼。
況且此時她又是為了自己出主意。
他自覺男子漢大丈夫,行事自然要大方,便不同沈念禾去計較了——左右三哥口中對方始終都是“客人”,他才是自己人。
謝處耘這一處不犯毛病了,裴繼安卻忍不住若有所思。
他仔細琢磨了一回,果然沈念禾的法子最為穩妥,不僅能用在宣州城州,隔壁幾處大州大縣也能依樣畫葫蘆。
做事情的時候倒是挺聰明的,怎的做人就這般傻乎乎,不肯自己為自己多想一想?
他心中一哂,暗笑自己儘想些有的沒的,忙把思緒拉了回來。
發賣的事情解決了,現在要緊的是盜印。
裴繼安權衡一番,認為事情並非十分簡單,他抬頭見得謝處耘哼哼唧唧,一副沒經過打磨的模樣,也不想再這般放任,便把事情來龍去脈簡單說了,又道:“此事極為重要,我已是同福威鏢局的廖永商量過了,叫他幫著去跑一趟,只是許多話畢竟不好直說,許多事情也不好交代他去做,還須要有個自己人。”
他話還沒說完,謝處耘已是恨不得把雙手雙腳都舉得起來,忙叫道:“三哥,我去!”
裴繼安沒有直接答應,而是道:“你平日裡雖是聰明,行事卻十分不穩妥,脾氣也收不住……”
謝處耘連忙道:“三哥,你小瞧我了!在家中同在外頭豈能一樣?我自然曉得謹慎行事,也知道把脾氣收得起來!”
又道:“上回三哥帶我去的麻沙鎮,那梁鋪頭也識得我長什麼樣子,若不是我去,就只能三哥自家去——三哥哪有這個閒工夫,這樣的事情,少不得好叫我來做!”
還拍著胸脯承諾了半晌。
裴繼安仍是有些猶豫的樣子,最後道:“若是你去,凡事須要聽那廖永安排,不許強出頭,也不能胡亂惹是生非,樣樣都要低調為上——你我眼下都是吏員,與以前再不相同,許多事情不能再做,許多法子也不能再使。”
那謝處耘正當少年,只恨不得日日執棒走天下,難得有了機會再出去,哪裡肯放過,雖是覺得被人支應起來免不得束手束腳,卻也總比只能呆在家中強,一咬牙,還是應承了下來。
此事已經落定,裴繼安便道:“既是要出遠門,少不得同你娘說一聲。”
謝處耘登時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來,道:“她是郭家的娘,同我有什麼干係!”
裴繼安見他嘴巴硬得很,也懶得同他掰扯,並不多勸,卻也不願意再去同廖容娘打交道,略一思索,乾脆寫就了一封書信,將印書的進度說了,又說明正安排謝處耘去麻沙縣辦差,身邊有鏢師護送,擬要次日再託人將信件送去給那郭保吉。
辦完這些事,他才去尋了沈念禾,問道:“我近日要去一趟京城,正好打聽你爹的事情,卻不曉得這一處還有什麼要緊的?”
沈念禾吃了一驚,問道:“怎的要三哥自己去京城?衙門裡頭這許多事情怎麼辦?”
裴繼安便道:“此處書已是印了些存貨,光靠宣州左近,想要賣出一萬冊,三五月間並不難,然則眼下時間緊,卻是等不得了,只好送去京城發賣,另又還有書冊報備之事,尋常書只要州中報備留存即可,經義才需去得國子監審看,我們這一部其中有三篇涉及經義點校,也沾上了經義的邊,少不得要送得過去,免得將來被人拿來說事。”
沈念禾奇道:“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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