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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曾經因為這些搶水奪田之事弄得頭疼不已,甫一接觸時,幾乎花了三兩年功夫,熟悉之後才慢慢上手——這還是建立在他長在京城十多年,上下皆熟,助力甚多的情況下。
郭保吉才去江南西路一年,卻敢於誇下以身做保的海口,這還不說,又能做下如此詳盡的計劃,實在太過離奇了。
難道是郭家手上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勢力?或是還藏有厲害的後招?
不怕狗咬人,只怕那狗搖身一變,轉成了野狼,自己卻全然不知。
隔得太遠,畢竟看不到那一處發生了什麼,周弘殷想了想,實在放不下心,便召來一個黃門,吩咐了幾句,叫其領差去一趟宣州,看看這一個郭保吉究竟是否有秘密。
把人發遣走了,周弘殷這才鬆了口氣,然則氣還沒喘幾口,就覺得心臟又開始砰砰跳了起來。
他長而慢地深深呼吸了幾下,才緩緩伸出手去拉了鈴,等人進來了,啞著嗓子道:“去請星雲大和尚過來……”
周弘殷話未落音,正說到那一個“來”字,忽見得對面那正要領旨謝恩的小黃門面上露出驚恐之色,張大了嘴巴,彷彿見得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他還要教訓,只是腦子裡才有了這一個意識,就驀地轉不動了,先是胸口,後是嗓子眼分別一緊,硬生生把那話卡在了喉嚨裡,眼前一黑,腦子裡“嗡”的一下,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重重往後頭倒去。
那小黃門又驚又怕,也不敢上前,卻是連滾帶爬往外頭扒拉,嘴裡喊了好幾聲,全是氣音,好半晌才終於把嗓子開啟了,尖聲叫道:“來人!快來人!!陛下他……”
***
京城裡頭髮生的事情,沈念禾自然半點不知。
宣縣的圩田已然修好,堤壩也圓滿落成,後續雖然沒有修造的事情,卻又生出一堆的麻煩等著收拾,其中最要緊就是新田如何分派的問題。
裴繼安眼下奔波與州縣之中,前一陣子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幫著郭保吉給朝中遞摺子上頭。
饒是他幾乎不說人是非,回來時面對鄭氏的抱怨,還是難免露出了幾分無奈之色。
“偌大一個監司,大把官員,那郭官人又是監司官,莫說下頭屬官數以十計,從前養的那些幕僚、謀士,難道一個都派不上用場?可著使喚你!叫不叫人休息了!”
對侄兒的新差事,鄭氏不僅怨聲載道,還十分不解。
裴繼安就只好同她解釋道:“此事從頭到尾都做下來的只我一個,旁人也不甚清楚,自然難以著手,少不得多忙這一陣子,等再過兩個月就好了……”
他這般回覆不過是敷衍而已,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實在看不下去郭保吉手下那等幕僚清客寫的摺子了。
如果給他們想一出是一出,胡亂謅得出來,復又遞上去,多半這宣州圩田就真的做不成了。
其餘事情裴繼安可以不理會,可三縣圩田畢竟是父親多年執念,子承父志,裴繼安並不想當中出什麼插曲。
鄭氏聽得侄兒這般說,卻是撇嘴道:“你的事情,我說了也不算,自你自己去就去了,怎的還帶著你沈妹妹一同去,她一個小姑娘家,心又軟得很,做起事情也不曉得要好處,你倒是乾脆,也不管她辛不辛苦,帶著就走,哪有十二三的小姑娘整日拿著筆寫來算去的?我給她做的好衣裳都沒機會多穿,回回要給她試都說要出門,不好太過惹眼!”
裴繼安卻是不去管其他的,開口便問道:“念禾的衣裳做出來了?”
鄭氏沒好氣地應道:“做出來又怎的?也沒機會穿!”
又喋喋道:“畢竟是河邊的小屋子,你同處耘去也就罷了,怎的我聽你沈妹妹話中的意思,處耘倒是不去,她卻要跟著去?”
裴繼安此時心中卻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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