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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你若再留在宮中,早晚還有人害你。”她面有不忍,卻還是咬牙說道:“方才我所說句句屬實。玄北是帝王,呆在他身邊宛若牢籠。他不會放過你,旁人也不會放過你。這是你最好的時候了。倘若你肯走,穿過這片林子便是護城河,渡船過去,將有人安排你吃住穿行。你這一生將會衣食無憂,且自由自在。有何不好呢?”
虞子衿想:有何不好呢?那你為何落淚呢?
他到這時候才依稀懂得冬生的情愛。冬生是撲向烈火的飛蛾,也是心甘情願走上祭臺的祭品。她掏出一副心肝肺去疼愛心上人,哪怕為之犯錯犯下違背良知的罪孽也是如此。
冬生害人,就像個殺敵一萬自損七千的傻將軍。
“冬生姐姐。”虞子衿踮起腳來抹去她光潔臉龐上的淚水,他還是以那樣孩子氣的口吻說:“鈴人不懂情愛,那是我孃親說的。可原來呀,不光光是鈴人這樣的。”
其實這世上每一個人都不懂情愛。
大字不識一個的虞子衿都能看透徹虞清安心底的一份情,虞清安卻不明白。
粗心大意的虞子衿也會從磨光滑的玉佩中抓到都銘將軍對虞清安的情,虞清安也不知道。
不光如此。
虞子衿還看得分明:花山娜與嬰貴妃日日不拉下的羹湯,甚至還有蔻丹保留狀元書信至死。
於是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原來每一個人深陷其中時皆是一無所知的,唯有事不關己才能擺出看透一切的模樣。
冬生哀哀望著他。
虞子衿綻放開一個甜甜的笑容,“我不知道玄北是什麼人物,玄北就是玄北。要是有一日我明白過來他到底算個什麼人物,或許就要走了。”
冬生聽不懂他顛三倒四的話語,稍稍蹙眉。
“我孃親曾問我為什麼要活著。她說,既然吃不飽穿不暖,連親孃也嫌惡,做什麼還活著?我始終不明白我為什麼活著,可我還是活到現在了呀。我可不想死。還不想呢。”
虞子衿無邪地笑著,精靈的眼熠熠生輝,“或許有些時候也不需要知道。你不用去想它,不要想去說它,它就在你心裡。你不想不說,它就很清楚。你越要看它,它越怕,它就藏起來啦,就像我和多拉米捉迷藏一樣。”
“冬生姐姐,我還不想你死。”虞子衿放下手來,“你不想讓我死,我也還不想讓你死。但是下一次你再要害我,我若沒死,你就會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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