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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與國間聯盟不過利益一時同,他日自然是二語。都銘深諳此道,不多言。他此行不過應虞清安百般提醒,來催促玄北迴京。目的已成,不再多留。
都銘起身告退。
“咱們要回去了嗎?”
一旁虞子矜丟下兀自轉悠的陀羅,湊到玄北身旁,悄悄將一雙冰涼手塞進被窩裡,貼到玄北暖烘烘的皮肉上去。
“你不想回去?” 玄北問,兩隻手掌將他雙手上下合蓋住。
虞子矜撇了撇嘴,伸手撓撓臉,“在這兒有多米拉和師父一塊玩,可回宮有好多點心吃。”
玄北面露兩分不悅,沉聲道:“他們到底不過一時過客,何況多拉早晚與我們為敵,你明白麼?”
玄北不喜虞子矜日日如同野貓兒四處躥玩。
他多少有些將虞子矜看作私人物什,要時刻帶在身旁,否則就將動向知悉一清二楚才肯放虞子矜出去。他曾遠遠瞧見虞子矜與多拉皇子嬉鬧在一塊兒,笑容粲然如煙火絢麗,又刺眼。相較而言,玄北心中倒是不快情緒更勝。
虞子矜眨了眨眼,不帶笑問:“打仗麼?”
“是。”
“那……” 虞子矜思索片刻,認認真真問:“光你同他打不行麼?我不想打。”
“你與我若是一道,我打,便是你打。” 玄北殘忍戳破虞子矜天真想法,“那時你們便不是好友了。”
虞子矜抿唇,鼓著一腮幫子氣嘟噥嘴,而後道:“那以後打吧。我現在先找他好麼?我得與他說說,明個兒就要走了,不然他要生氣。”
他白嫩臉上是瞧不出埋怨或哀愁的,淨是隻顧玩鬧的歡飲,也不知是實在沒心沒肺還是將一切看得透徹。
左右不過今日了。
玄北這麼盤算著,罕見鬆了口。
虞子矜踩著輕快步伐走,快出門時又扭頭道:“你不在時候我才與別人玩,你在我不和他們玩的。”
他總歸是明白如今玄北慣著他與管著他是密不可分的,大大方方以一句句好話安玄北的心。說完這話,他一溜煙鑽了出去。
虞子矜一出來,眼中冒出一個都銘。神色複雜深沉,定定站在一旁,好似想透過帳篷凝望玄北,又像再越過玄北瞧見別的什麼人。
他的目光如冬生望蒼穹,更深遠、更含蓄,宛若藏在甜點裡的毒。
都銘回神瞥見虞子矜,掉頭就走,北風纏綿他衣角,張狂翻飛。
虞子矜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識出都銘手中捏著一塊熟悉的玉。
這塊玉他哥哥有,不常戴,質地上佳,玉色清美。是一塊菱形,四角尖利,曾劃傷過指腹。不似都銘手心這塊如寶,日日佩戴,邊角圓潤順滑。
床頭明月光,心尖硃砂痣,原來上至帝王將軍,下到纖弱女子,人人皆有一方萬里蒼穹。
這個念頭在虞子矜心頭一劃而活,並未激盪起漣漪,他依舊歡歡喜喜去尋多拉米。
“你明日要走?” 多拉米一聽聞訊息,拍桌而起,來回踱步,“那不就沒人與本皇子一塊兒玩了?”
虞子矜拍拍他肩膀,“你可以同我師父玩,他會說故事,各式各樣的。你找著他了嗎?”
“沒找見。” 多拉米搖搖頭,“我只碰見那個左眼帶疤痕計程車兵,他說話半點不客氣,以下犯上,要不是你識得他,本皇子早治罪他。”
“他不壞。” 虞子矜拉住多拉米,“你帶我去找他們,我要和師父說一聲。”
“我帶你去。” 多拉米無精打采邁腿,一邊問:“那醜黑熊走不走?”
“他不走。”
“該走不走,不該走偏留。” 多拉米憤憤不平,氣呼呼地走到一個小帳前,伸手一指,“就這兒。”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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