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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獨有一樣事是不變的。
“我不走。” 他趴在床榻前,垂著眼皮子嘀咕著:“我不走就不走,冬生姐姐也喚不走,達魯也趕不走我,我不要走,誰也沒法使我走……”
虞子矜揉揉眼睛,自顧自唸叨:“我的包袱裡又有一個黃福包,這裡有人要害你,你一點也而不知道。你光是睡,不知道有人想你死掉,也不知道我不想你死掉。一醒來還讓我走,讓我滾,你——”
他頓一下,吸一下鼻子,聲音又低弱又沉悶道:“你不是玄北,我也不要同你一塊兒玩了。”
“再也——不同你玩了。”
帳內再無聲響。
玄北面朝另外一頭,虞子矜將腦袋埋在被褥中,誰也不知另外一人是否清醒著。但這兒猶如一場無聲對弈,雙方皆是捂住一顆柔軟的心強行擺出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的架勢來。
虞子矜初生牛犢,他什麼也不想也不怕,氣呼呼鼓著腮幫子,心想反正玄北中毒未愈治不住他。
而玄北身歷百戰從未敗過,他像是將前生今世一事不拉想了一遍,又像是什麼也未曾想過。
虞子矜不肯走。
這人頂是古怪。
你待他好,不見他必定乖巧跟隨;你決議不再留他,惡言惡語趕他走,他要較勁,死活不肯走。
玄北心想:虞子矜是否真正知曉這一次走留事關重大,是再不可重來的?
“你真不走?”
玄北問。
虞子矜猛的將臉抬起來,對著玄北不知何時轉來的面。
“不走。” 虞子矜道,“你別兇我,我不會走的。你費力白兇我一頓,我也白不高興。”
“虞子矜。” 玄北煞氣沖天瞪著他,“孤只同你說這最後一次,現在不走,他死倘若再走,孤要你的命!”
真兇呀。
可是虞子矜瞧出來了,他又瞧見玄北那一小塊軟軟的心正在這言不由衷的面上嘴裡躲躲藏藏,彆彆扭扭不露面。
“你不要不理我。” 虞子矜挨近玄北,極近。他伸出一根手指,再伸出一根,說道:“不說滾。”
“不要記得說孤。” 他緊緊盯著玄北黝黑的道:“我不走,你待我好一些好不好啊?”
好不好啊?
少年郎仿若初見時自來親暱,這短短三月吃住同行卻好似並非當真無用。
或許虞子矜多少是念情分的。
玄北看著虞子矜又煞有其事數落他將他辛苦編織的草蚱蜢丟棄在地,一隻手往枕裡邊一摸,摸出一隻不成樣的粗糙蚱蜢來。
“你沒丟!” 虞子矜驚奇地瞪大眼睛,進而篤定道:“你偷偷想我。”
玄北不語。
虞子矜雙手一用力,撐起上身湊過去,幾乎臉貼臉,他目光灼灼,嬌蠻逼問:“你是不是偷偷想我?是不是?”
玄北一隻手悄然潛伏在他身後,忽然貼在他那古怪地小腦袋上,輕輕一帶——
唇角輕柔相觸,宛若蜻蜓點水過。
兩對眼距那樣近,映著彼此的眼,彼此眼中又是彼此一雙眼,無窮無盡,糾纏難分。
待得玄北放下手又復躺在床榻上,神閒氣定,先前的步步相逼早已不翼而飛。他猶如饜足猛獸,靜靜趴伏在一旁。
虞子矜眉眼亮堂驚人,宛若火苗熱燃。
“再親一下。” 他將臉再貼上去,歡欣道:“你太兇了,親一下不夠的。”
“親一下嘛。” 虞子矜見玄北不為所動,抱怨道:“你好久沒有抱抱我。”
於是玄北又兇兇地親他光潔額頭一下。
“再親一個。”
虞子矜指著臉蛋,笑嘻嘻掀開被褥要擠進去,絲毫不顧及玄北不應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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