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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這麼想著,卻對上玄北那雙凜冽寒眸,煞氣滿滿,宛若惡鬼在世。
他不由得退了半步,心有餘悸。順眼又瞧見玄北懷裡著一個頂好看的小兒郎,雙目一亮。
小皇子正想開口詢問美人身份名諱,見玄北起身牽著小美人就要走。他又摩拳擦掌打算同小美人說上一兩句話兒,卻在插肩而過時,又得來玄北一記惡眼。
弄得他像一根萎了的狗尾巴草,一聲也不敢吭。
虞子矜倒對他也存著幾分好似,數十步回了一次頭,送他一個甜甜的笑,而後乖乖跟著玄北迴帳。
“明日打仗了嗎?” 虞子矜一邊慢吞吞脫下鞋襪一邊問。
“只是圍城,過個兩三日才打得起來。” 玄北道,也解開盔甲。
虞子矜將衣物一股腦兒堆在一旁,像一條魚兒似的鑽進被褥去,舒舒服服眯起眼。
“我去嗎?” 他問。
“你不去。” 玄北也躺上來,“你在軍營待著。”
“我想看象。” 虞子矜面朝著玄北,兩隻手抓住玄北一隻大手掌折來翻去的玩。
“那東西看不得。” 玄北任由他玩著,翻身側躺,將人摟緊,“一腳能踩死人。”
虞子矜心裡好奇更盛,但知道不能再在玄北面前提起,只打定主意想法子偷偷去瞧。
“我今天有一個師父。” 虞子矜話裡有些驕傲,“學功夫的。”
“是麼?” 玄北順著他意思恭維,“看來日後你還能成個武林高手,來無影去無蹤的。”
虞子矜一聽很是愉悅,得意忘形道:“那我就四處玩去了。”
“總也愛玩。” 玄北眯起眼來,隱隱顯出幾分威懾,“白日我不在,你只管在軍營裡走走,不可出去,聽著沒?”
虞子矜不說話。
“耳朵壞了?嗯?聽不著了?” 玄北看透他的小把戲,沉聲再問,盯著他宛若餓狼死死看著一塊肉,兇,又有點寶貝。
“聽了聽了。” 虞子矜嘟囔著回答,起身將玄北一隻手板上來,而後靠著要睡,“我要睡了,可困呢。” 說完打了一個小哈欠,舔舔唇閉上眼。
瞧這神氣的。
玄北想:一日比一日蹬鼻子上臉。
光是想著,手下仍是拉起被褥攏住人,以免一覺醒來染風寒。
一覺到天明。
虞子矜閉著眼朝身旁摸一摸,自然是冰涼一片。他昏昏沉沉想著:做大王一點也不好,日日須早起;一邊又想:做他也不好,每日睜開眼都看不見玄北的。
他揉揉惺忪睡眼,慢慢吞吞穿戴整齊又洗漱,覺著整個軍營裡頭都靜悄悄的,連訓兵吆喝聲也沒有一點,只幾個兵走來走去的。
虞子矜想起大夥兒都去打仗了,玄北不肯帶他去,現下就留他一人犯悶。
正當他東南西北晃悠想找著好玩的,就見昨晚那個哭花眼的小皇子擺著瀟灑的姿勢,一腳支著,一條腿垂下,一隻手撐在臺上坐著。他嘴裡叼著一根黃草,目光隨著它一動一動的。當他不經意偏眼時瞥見了虞子矜,頓時雙眼放光,一躍而下,三兩步跑到他身旁。
“小美人!” 他雙眼亮晶晶,五官平平,雙眼微圓,像小狗似的。他止不住盯著虞子矜瞧,活像是想搖尾巴。
“咱們昨天見過的,本皇子是堂堂多拉十六皇子多拉米。” 小皇子多拉米活像個紈絝子弟調戲小美人似的又巴巴問:“你在做什麼呢?”
“我沒事幹。” 虞子矜隨口也同他聊起來,“你坐著做什麼呀?你也不去打仗嗎?”
多拉米揉揉鼻子,“本皇子這身份用不著打仗,萬一磕到碰到了怎麼辦?不過呆這兒也沒趣兒,連個能說的人也沒有。”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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