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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還不想。
虞子矜不顧冬生勸阻,三兩步跑到玄北那頂最是神氣華貴的白帳篷口,抓著門簾子瞧見玄北正坐在桌前凝望一張牛皮地圖。
他悄悄地走過去,站在一旁安安靜靜看著。
他不開口,玄北更不開口。
虞子矜不知老老實實站了多久,腰痠背疼的,眼皮也扛不住總往下掉。
他盯著玄北刀削似的冰冷刻薄的臉龐,小心翼翼湊過去,拉住衣角,軟聲軟氣道:“我好睏了。”
玄北不為所動。
“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虞子矜又搖了搖。
玄北卻將手抽出。
虞子矜這才發覺無往不利的裝乖賣巧突然沒了效用,玄北是真的發怒了。
可他又還會什麼呢?
目不識丁。
身無一物。
他的吃喝用度皆是仗著玄北的寵愛,除了這麼一個人一個性子,他什麼也沒有。
虞子矜無精打采的想:這兒連花也沒有,否則還能爬上樹去摘一朵來送給玄北。
他不想一個人睡,只能坐在冷冰冰的地上,可憐巴巴的靠著椅子。
“好冷啊.......”
虞子矜小聲呢喃,“我真的冷.......”
玄北始終一言不發。
冷從地下透上來,鑽入四肢百骸,一路凍上心去。他靜靜坐著,像一塊大石頭。
虞子矜不知坐了多久他才恍惚閉眼睡著了,只記得透心噬骨的冰冷。
再睜眼時玄北不知去向,而他躺在硬邦邦的床榻上。
他愣愣的坐起身來出神許久,才想起他該做什麼去。
虞子矜想找一朵花。
他走來走去,繞著軍營裡裡外外走了一圈又一圈,一朵花也沒有。
於是他又尋草。
老痞兵教過他編草蚱蜢,只是他愚笨,記不清。
虞子矜反反覆覆的想,反反覆覆的編,不吃不喝直到黃昏才編出一個差強人意的草蚱蜢。他將它包在手心裡,早早守在軍營口,張望老半天才等來英姿颯爽的玄北。
玄北對他視若無睹。
虞子矜不灰心,亦步亦趨跟著走進帳去,而後獻寶似的將草蚱蜢擱在他手心裡。
“給你。” 虞子矜一雙靈透的眼直直看著他,想看他笑一笑。
可是玄北不笑。
不但不笑,玄北一抽手,那個草蚱蜢摔在地上,勉強維繫的身子散亂開來。
支離破碎。
虞子矜靜靜地盯著那隻悽慘的草蚱蜢,又感到身子有哪裡好像不舒服。
悶悶地、沉沉地,好像快掉到地上去同蚱蜢一塊兒躺著。
“……是不是不同我好了?”
虞子矜輕輕地問:“那可不可以送我回去呀,這兒太遠了,我自己走不回去的。”
走到帳門口的玄北迴頭看他,只見他愣愣背對他蹲著,孤零零的一小隻,彷彿瑟瑟縮縮的被遺棄了的幼崽。
“沒空送我回去,那你給我指個路好不好啊?我走著試一試。” 虞子矜又添了一句。
指路如何呢?
這麼個走兩步也吵鬧要抱要哄的小祖宗憑著光光兩條腿能走到哪兒去?
玄北不是沒有一點心軟。
可他更惱火。
虞子矜是一頭養不熟的孤狼。這他早知道,可千般寵萬般愛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他無法不動怒不心寒。
無論付出多少都似拳頭打在棉花裡,面上是乖巧,肚子裡的心不曉得是否在盤算著要跑,背地裡更不知究竟如何作想。
或許這個世上沒人能馴服一個虞子矜。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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