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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丹痴痴地笑:“或許我本不該生在這世上,什麼金銀珠寶,什麼愛恨情痴,它們從我手上過心頭走,可誰也不肯留下,誰也不留下與我一道。”
“其其格。”她輕聲叫道:“不如你剖開我,替我看看,我究竟是否有心。我究竟——是不是人?”
第二日豔陽高照,虞令光推門而入,竟見蔻丹滿手是血,手執花瓶碎片欲挖心肝。
“你在做什麼!?”
虞令光大驚失色,衝上前去奪下碎片,眼角瞥見蔻丹臂上條條血痕毀去完好肌膚,鮮血蜿蜒下,豔烈之景一如蔻丹其人其性。
“我不愛你了。”
蔻丹面白如雪,沒一絲雪色,她眉目黯淡無光,反覆道:“書生,我情已絕。”
“你休了我罷。”
“你也不要再獨自愛我。”
“我情,已絕——”
她開口便是此類言語,不肯吃喝,迅速在時日中蕭條下去,目無生機。
虞令光未能感知她萬般掙扎,只覺痛苦、怨恨與絕望一股腦兒衝上來,將他整個人吞沒下去。
“你當真——如此厭煩我了嗎?” 他不敢置信,緊緊攥住她肩死命搖晃,啞聲質問:“你為何如此絕情?我們大婚不過半年,你為何這般無情?”
“我有什麼錯處?”
“我哪裡做得不好不對?”
“你同我說,無論什麼,我改,不行麼?”
一句更比一句無望,如墜深淵。
蔻丹勾起乾裂的唇,“你沒錯處,你好,你千般好萬般好,可我不會愛你了,你明白麼?”
“我不明白!” 他眼圈通紅,忘卻男兒有淚不輕彈,嘶吼道:“我不明白!我什麼也不明白!你為何突然變心?你何至如此?你究竟在想什麼怕什麼!?我通通不明白!半點兒也不明白!為何非要如此?”
“只能如此了。”蔻丹冷冷笑起來,“我蔻丹不識情愛,上至帝王將相下到窮酸書生我都愛,可唯獨從不愛人第二回 。我愛旁人三月餘,於你已是有情多時,你該心滿意足!”
“我不信!” 虞令光雙手捧抓住她的臉,幾欲將那張豔麗臉龐捏碎。
他咬牙切齒道:“難道昔日情愛都是夢一場麼?這世上怎會有人一朝是愛一夕不愛?你究竟為何如此?”
“你權當做我蔻丹沒有心肝,休了我吧。” 蔻丹閉目,淚落。
“妄想!你妄想!”虞令光也猝不及防淌下淚來,他氣得面目猙獰不復儒雅,他是一隻被關在籠外的獸,斷了心腸,拼命伸手往裡,期望將心愛之人救出,卻不得志。
其其格將一切看入眼裡。
她看他們困獸反抗,看著他們淚眼相望,既折磨自身,又折磨對方。
她的心也痛,在無聲無息大哭。
不知究竟在為蔻丹,為她的和月,還是為她其其格哭泣,最可笑的是,她連嚎啕大哭的資格也沒有。
她只能始終看著。
靜靜看著和月以死相逼,看著蔻丹開口進食,逐漸恢復,而後——
徘徊遊走於各色男人之間。
蔻丹好似又是那個遊玩人間的蔻丹,巧笑情兮,放蕩不羈,也恬不知恥。她絲毫不顧及狀元顏面,日日夜夜恣意戲歡場,酣醉淋漓,那雙眼含著破碎冰渣,滿是悲慟。
而狀元一次次冷臉將大醉淋漓的蔻丹帶回,夜裡傳來蔻丹時而笑語時而尖叫怒罵,兩人的影投在窗上,宛若四肢扭曲的惡鬼廝打在一起。
其其格便坐在臺階下,一言不發看著聽著。
這場深情無人倖免,他們皆已是千瘡百孔。
幸,或不幸。
狀元多有孤零獨酌,而後添一個其其格在側。初時二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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