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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好似已無人識得玄北大王生母。
傳聞那位是先王南巡時中意的女子,初為人婦,被強搶入宮後鬱鬱寡歡,在玄北襁褓時便上吊自盡。先王痛失美人,自此不許任何人提及名諱事蹟;
也有人說那人不過姿色平平的一個宮女,借先王酒醉爬上龍床,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光華夢。
一夜燭火搖曳美如詩畫,天明時分,先王清醒大怒。此女最終只有幸誕下龍子,後或死於床榻或打入冷宮,再無音訊。
玄北是自六歲就歸在前茹貴妃名下長大的。
茹貴妃孕育不能,後又過繼生母病逝的戈敏。
如此說來,兩人倒是難兄難弟,可惜心性政見素來不和,如今更是為王位陷入你死我活的境地。
宮內牆外,千萬隻眼咄咄觀望玄北當如何處置此等王兄逆賊。
正是夜半三更的時辰,當今茹太后親自送來一碗去火氣的雪梨菱角湯與兩籠桂花蒸糕入正清殿。
“夜寒霜重,母后不必親自前來。”
玄北端坐於金絲楠木椅之上,手執紅漆描金夔鳳紋管兼毫筆垂首批閱累累卷軸。
燭火惺忪,籠住一半冷峻臉龐。劍眉薄唇狹長眼,生得是剛硬冷血薄情相。
“聽聞我兒處理政務不曾停歇,母后頗為掛念罷了。” 茹太后年過五十,一襲黛色雲錦衣外披狐裘,一派矜貴端莊勢頭。淺笑靨靨,髮髻中瑪瑙鳳形步搖輕輕晃盪。
玄北並未抬頭,“怕是母后心有他事。”
茹太后但笑,“自你父王去後,母后已許久不曾親下廚,今夜一時興起,為你備下羹湯,但願還可入口。你且用些,莫要忘了歇息,母后便不再誤你時辰了。”
寥寥數語罷,太后不再多言,款款而去。
玄北掃一眼兩盤桂花糕,眸光深沉。
“咕——”
身旁少年郎眼巴巴盯著吃食,呢喃出聲:“我餓了。”
伴君側數十年的顏老公公立馬掀起眼上老褶皮子,朝他遞去一抹眼色。
半大少年癟嘴,又委委屈屈地道:“奴才餓了。”
玄北抬眼望去,神色鬆動,“過來。”
他即刻喜滋滋的走過去,伸手就要抓點心,卻反被一隻粗糲溫熱的大手捉住
顏老公公眼皮一跳,悄無聲息地跪地請罪。
身套寬大墨綠宮服的孩子披著頭髮,烏黑髮絲猶如綢緞順滑,髮梢打細小的卷兒。膚白盛雪,眉目靈動豔麗,十四年歲八//九的身形,五歲心性。
正是三日前玄北帶入宮的虞子矜,聞名宮廷的小狐媚子。
顏老公公捉摸不透玄北王的用意。
無人知曉。
他不過是奉命教導他那些宮中繁瑣規矩,可這孩子的確聰慧不足,記不清樁樁件件,就是站在當今天子身前也是拉扯衣袖撥弄手指,著實不成樣。
王既不追究虞子矜沒禮數,也不命老公公停下日日的說教。
虞子矜白日殿中伺候,夜裡好似又宿於龍榻,時時刻刻伴於王側,又沒名沒分。
顏老公公不敢輕慢虞子衿,也不可放縱他總以下犯上,心中暗暗將人當作年幼小主對待。
三日下來,孩童好歹知曉君臣論事不可插話,唯獨瞧見好吃好玩的稀罕物什輕易忘本,無知無畏的就想拿。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帝王之物又怎容許黃毛小兒覬覦?
顏老公公思緒百轉,不知自己壽命幾何,是否將終於此子。
“王恕罪,老奴無能。” 顏老公公斂眉垂眼,恭順請罪。
“原本就是個頑劣稚童,短短三日能這般規矩已屬難得。”玄北笑,只道:“通曉些人事足矣,倒不用稱奴才。你只管束他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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