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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車伕,牯夏拉沒叫隱藏暗中的侍衛大材小用,反而是自個兒頂上了位子。他極具閒情雅緻,驅趕馬兒慢悠悠地往前走。
馬車內的虞子衿原本是滿懷警惕的,奈何馬走比馬跑穩上不少,不急不慢地顛簸兩下,無形之中增強睡意。眼皮子不聽使喚掉下,他搖晃搖晃腦袋,撐起來。沒多久,眼皮子再落,他拍拍腦門,再撐起來。反反覆覆地,又折騰了大半夜,到底還是像小豬似的呼呼大睡去了。
才不管牯夏拉是何許人也,又身處如何境地。
再醒來時,馬車外很熱鬧,淨是男女老少的言語聲響。
虞子衿茫茫人爬起來,下意識以目光四處搜尋,沒找著熟悉的玄北,僅有牯夏拉在馬車裡頭。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牯夏拉掀開小小的窗布,轉頭對虞子衿道:“你心心念唸的冬生姑娘便在此。”
冬生!
虞子衿手腳飛快地湊過去,目光略一大圈,終於在一個小攤前瞧見冬生。
年輕女子梳著極其簡單的髮髻,身著素白衣衫,眉目柔美清秀,如出水芙蓉般雅緻。她半低著頭,一手挎著個竹籃,似乎在對小攤販說些什麼,忽而劃開嘴角帶出個笑了來。
多日不見了啊,冬生。
虞子衿雙手巴著小窗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輕淺淡薄的側臉。
冬生變了。
終日縈繞左右的哀愁氣息不知何時消失無蹤,她忍俊不禁時提起的唇角十分鮮活,用手矜持地遮擋笑容時的神態也十分可愛。
冬生依舊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卻少了大半楚楚動人的特質,不至於乍一眼瞧上去,就能體味出無窮無盡的哀傷。
她現在是個格外有人煙氣的冬生,身處在人來人往的上京街頭很好。毒辣的日光也不捨得難為她,輕輕柔柔地落在面上,細膩的肌膚彷彿溫潤的珍珠,盈盈發亮。
真好。
虞子衿想:真好呀。
以他少之又少的人生閱歷而言,最好的冬生,恐怕就是如此的尋常美女子。
“不去見見她?”牯夏拉溫聲提議。
虞子衿搖了搖頭。
世間或許不是種種惦念皆要見面言語去表述的。他想,與其見上一面,而後有源源不斷的第二第三第四面,倒不如姑且到此為止吧。
就到此為止吧,冬生已是最好的冬生啦。
虞子矜也不再是那個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根據個人愛恨決定他人去留的虞子矜了。
馬車再次跑動起來,虞子矜吸了吸鼻子,還看著冬生的側影。
冬生似有所覺,轉過頭來。
與此同時,虞子矜悄悄蓋上布簾,只露縫隙。
車水馬龍,人群紛至沓來。冬生久久佇立在原地,目光悠長,穿透時光與千里一般,望向金碧輝煌的王宮。
“冬生姑娘?”
相熟的攤販婦女問道:“姑娘在找什麼人?”
冬生笑著搖了搖頭,“錯眼罷了。”
馬車不可避免的漸行漸遠,虞子矜小心翼翼地扶平被捏得皺巴巴的布。
有緣再見啦。
他無聲道:我的冬生好姐姐,我們有緣,再見吧。
安安分分坐下的虞子矜瞥一眼牯夏拉,突然道:“你得把燈籠還給冬生姐姐。”
“嗯?”
“兔子燈籠。”虞子矜說:“冬生姐姐想我的時候就會想燈籠。你把冬生姐姐的燈籠偷出來,就必須還回去。”
牯夏拉似笑非笑,“你怎麼知燈籠究竟是偷來的,還是冬生姑娘主動給的?你可別忘了,冬生姑娘是嬰貞的人。她在你身旁潛伏已久,始終沒能得逞。如今被你趕出宮來,再不受嬰貞重用。恐怕恨你還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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