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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一旦有虞清安介入,無論如何也不至於要了他的小命。畢竟虞清安那個人啊,也算是塊腐朽的木頭,萬一害了他,恐怕是要一生難以洗脫良心。
兩隻兔腿下來,虞子衿肚子也飽了,頭腦也清明瞭,打了個哈欠,乾脆地放棄逃跑念頭。在牯夏拉注視下,他自顧自爬上馬車,倒頭大睡。
當然,睡自然不是從前那種呼呼大睡法,而是半夢半醒的聰明睡法。在閉著眼睛時,他睜著眼睛活,感受到牯夏拉動作輕巧地上了馬車,一聲不吭地看了他許久許久。
牯夏拉的手落在他的面龐上,很冰,虞子衿差點忍不住要動。
沒一會兒,那隻手又滑到脆弱的脖頸去,卻遲遲沒有收緊。
“倒是個伶俐的野東西。”牯夏拉低聲道:“玄北養著你,是暴遣天物。”
他說話時很慢,又柔,與話中冷意形成天大差別。
虞子衿繼續閉著眼,拿刀槍不入的睡顏面對心思深沉的牯夏拉。直將牯夏拉等走,沒多久,又一個人走進馬車。
——是誰呢?
虞子衿胡思亂想著:除了牯夏拉,只有趕車的馬伕了。但馬伕胖,走起路來一沉一沉的。這個不大一樣的腳步究竟是誰的呢?
他假意翻面,悄悄掀開眼皮,只瞧見滴血的刀尖。
危險!
腦袋頓時清醒,在那柄寒光凜凜的寶劍再次抬起時,虞子衿反應極快地打個滾兒躲閃過去。他一躍而起,睜開眼一看,竟是白天跟隨在牯夏拉身後的帶頭侍衛。
牯夏拉分明無意殺他的,這人是怎麼回事?
虞子衿就勢滾出馬車,一躍而下。眼角瞥見馬伕口吐血倒在車旁,立即明白這古里古怪的人是出於私怨,要偷偷殺他。
而對方眼見他動作行雲流水壓根不似剛睡醒,眼色中立即摻進毒怨。
“救命救命!”
毫無武藝的虞子衿撒腿就跑,一邊大叫:“牯夏拉!快救命了!”
“憑你也配叫喚王爺名諱!”侍衛面上滿是兇光,聲音沙啞,一刀刺向虞子衿後背。
刀尖沒入皮肉不過分毫,另一人從林中衝刺而來。他身形精瘦,面冷若霜,全神貫注,氣勢逼人。
劍宛若融於手,強有力地進宮不容對方片刻喘息,逼得侍衛一退再退。
虞子衿扭頭,充滿驚詫,“木頭!”
“又是你!”
侍衛眯起毒蛇一般的目,“方才好心放過你一馬。不去治你的左臂,竟一路追到這來?!”
從不廢話的木頭壓根不搭理他,提劍就打,二人立馬打得不可開交。
刀光劍影,人形閃動,虞子衿仔細地看了看,果見木頭垂著左手臂不去動用。臂上衣衫破開一道口子,隱約可見傷痕,極深。
血凝結成黑紅色。
靈機一動,虞子衿嚷嚷道:“牯夏拉!你的侍衛殺人了!”
侍衛果真動作一滯,堪堪被砍中肩膀。
“你等著!”他瞪一眼虞子衿,收劍就跑。
木頭沒追。他將劍用力C入地面,從而穩住踉蹌的身形。
左手指尖滴答滴答落血,砸在土上。
“木頭!”
虞子衿急急忙忙跑來,抓住他的手一看,滿是血。
不料木頭甩開他的手,冷冷地望著他,反而重新舉起寶劍對著他。
劍身銀光閃,刀尖不偏不倚抵在喉嚨口。
虞子衿愣愣地看著木頭,又看見白日裡一閃而逝的惱怒以及恨。
“木頭?”虞子衿茫然純真地看著他。
木頭的冷毫不動搖,他死死盯著他,冷酷的薄唇中吐出清晰的一字一句來:“與其死在他手上,倒不如死在我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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