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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愛卿出得是好主意。真是好主意。”玄北偏頭,嘴角噙上一抹笑。
吳大臣當真以為提議正中龍懷,忙不迭喜滋滋地假推脫道:“為大王分憂解難,是微臣的本分。”
誰知玄北伸手拿過一旁顏諸夾在胳膊彎裡的拂塵,劈頭蓋面地就砸了下去。嚇得一頭霧水的吳大臣猛地跪了下去,高呼:“大王恕罪。”
此舉突然,眾人譁然。
玄北拍了拍手,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一步步走下來。面上似是而非的笑如星辰一閃而過,眉眼間填充滿戾氣。他勃然大怒,卻怒地很深沉,宛若藏在沙漠地下緩緩流動的河流。
“這邊是你的好主意?”
玄北作勢要去踢吳大臣,吳大臣先一步哀叫連連,裝模作樣似的滾了過去,竟還有心替玄北省事。
玄北環視整個殿上,從一張一張的面目上仔仔細細看過去。他深邃的眼眸洞悉力十足,每一眼都猶如一把鉤子,吊下去,不動聲色地吊下去,而後一把勾住心肝肺要掏出來看看。他倒想看看這兒近百人究竟有幾個人的心是紅的,又有多少是黑不透光的。
“這就是我大鄴的文武百官?”
他口中溢位短促的笑聲,有些殘忍,彷彿還是一把鮮血淋漓地鉤子。這個鉤子勾動大臣們茫然無措的心思。
他們很小心地交換眼色,猜測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大王要做什麼。而後眼睜睜見他不顧尊卑坐到最末端臺階上,還摘下了帝冕,隨手擱置在一旁。
人人嚇得不輕,身子抖一下,生出不好的預感。
“孤已心中有數,已傳達旨意。你們個個不服,個個肚子裡揣著好主意。既然不如,倒不如孤這王位讓出來,你們好好爭論一番,誰最有主意,誰的主意討人喜歡,那麼誰就坐上去。你們看如何?”
玄北語氣是詭異的調侃,又對著牯夏拉補上一句:“你就罷了。”
牯夏拉淡淡地笑了一下,不吱聲。
“可有人要上去?”玄北問。
——誰敢上去啊?這不是掉腦袋的事麼?
大夥兒心裡頭埋怨玄北無緣無故玩這麼一出,卻是誰也沒膽子再出聲去頂撞他了。眼瞎?沒瞧見虞清安那廝也閉口不言了?這時候再開口就是傻,擦亮腦門往上撞。
“你們瞧瞧自己吧,一個個的每日清晨擦面的時候怎不記得照照水?難道你們從不曾望見過鏡子?”
玄北譏諷道:“孤一眼望去,倒沒有一個是年歲比公主小,體格比公主小的。只怕你們中大多兒女比公主還大些。怎麼?平日張揚,無論有理沒理說來一套一套的,這時候只剩下為國為民的深明大義,偏偏要躲在一個小姑娘身後去了?”
“今年是第四個年頭。孤登基已有四年,早看清你們嘴臉,有多少話懶得去說你們罵你們,你們就自以為了不得了?既然你們皆是敢怒不敢言,倒不如你我君臣談一回心。”
玄北一反常態地數落起來:“文官也好武官也罷,連孤欽點的、看重的人也有。初時入朝信誓旦旦心繫黎民百姓,但願為繁華盛世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一年半載的便被名利錢財衝昏了頭。在座各位有多少始終不收賄賂的?除丞相將軍與明哥文,誰敢拍胸膛說一句從來問心無愧,不曾受過半個銅板的不義之財?嗯?”
玄北話鋒一轉,又對明哥文道:“你是忠臣不假。愚忠。從昨日跪到今日滴水未進,老身板還行不行了?明哥文,你姑且去往上數一數,有哪一位帝王是緣於誠心誠意信奉神佛祭祀而得天下的?下朝後準你回去休息兩日,你好好數數。萬一數不到還偏要往裡頭鑽,你就不必回來了。左右孤不會處死虞子衿,也不嫁喜樂,此國將亡,再不必你個腐朽老頭死命地跪著。”
大臣們光支著耳朵老老實實的聽,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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