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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禮答道:“你放屁,分明是師爺改的名。”

“那老東西精得很,不過是怕老當家心生芥蒂,丟了你賣了你,才一直管你叫胖頭。”說到這裡,他直起身,左手抱著右手肘,右手食指點在太陽穴,做出追憶的姿態,“這些年來,你難道就不好奇,是什麼樣的人家給你起名叫‘嘉禮’‘遇之’麼?”

“不好奇。”

趙青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夫嘉者,善也;禮者,天之經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嘉禮者,古之五禮也。遇之,則喻以遇善,遇天經,遇地義,遇民行,善五禮。好名字啊!你當真不好奇?”

秦嘉禮很冷靜地一搖頭,其實是沒聽懂:“不好奇。”

趙青山大嘆一聲:“唉!你小子真是一如既往的狼心狗肺啊!”

秦嘉禮慢吞吞地說道:“你有話直說,別他媽裹腳布似的賣關子。”

趙青山不急不慢,用鴛鴦蝴蝶派的筆法敘述道:“前些月,我入川的時候,在船上碰見了一位女子,這女子三十多年紀,一身月白旗袍,眼睛像極了你,手裡牽著兩個孩子,一個叫鍾明,一個叫嘉禮。我心中一動,派人與她搭訕。你猜怎麼著?”

秦嘉禮眼角一跳。

“她一開始不肯搭茬,疑心我派去的是壞人,後來禁不住軟磨硬泡,再加上旅途寂寞,吐露了一些身世。原來她祖上竟是探花郎出身,相貌堂堂,炙手可熱,及至到了她父輩這一代,聲勢式微,只能與商人為伍,去年她父親鬼迷心竅,和日本往來做生意,賠了個血本無歸不說,連性命都搭在了日租界。

“她四方求助,才弄到旅行證和路費,帶著兩個孩子從租界逃了出來。我的人問她,為什麼兩個孩子年紀一樣,輩分一樣,祧字卻是一個‘鍾’一個‘嘉’。她說,是因為幼時有個嘉字輩的弟弟被弄丟了,父親一直惦念著,故而如此取名。

“我聽到此處,再一看那倆小孩的面貌,頓時已有七八分確定,他們就是你的家人。遇之,你說巧不巧?你遍尋不到的身世和家人,隨隨便便地就讓我碰見了。”

秦嘉禮放下雙腳,臉色不善:“你把他們怎麼了?”

“著急了?放心,活得好好呢。”

“趙青山,我還是那句話,我倆的帳我倆算,別他媽的拉扯上不相干的人!”

“這話說得有意思,敢情我成惡人了?當初是誰打算一把火活活燒死我的?”

秦嘉禮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與寒冷:“連我都知道‘成則為王,敗則為寇’,趙青山,你太輸不起了。”

“好一個成王敗寇和輸不起!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牙尖嘴利?”

秦嘉禮目光沉沉:“今天我落你手上了,你要殺要剮可以直接來。”

趙青山冷笑一聲:“老子的確要殺你,不過為了避免你說我是以多欺少輸不起,我會讓你死得心服口服。”說著,他一扭頭一拍手,旁邊一個人立刻雙手遞上一把舊式柯爾特手槍,這手槍老舊到了一定程度,簡直能夠當作古董展覽。

他開啟轉輪式的槍膛,填進去一顆子彈,然後將手槍撂在了秦嘉禮的面前:“賭一把麼?”

“怎麼賭?”

“槍,我放桌上。裡面有子彈,至於在哪個彈巢裡,你我都不知道。誰先拿到槍,誰先把子彈打進對方的身體,誰就算贏。”見秦嘉禮一抿唇一皺眉,他似笑非笑地問道,“怎麼樣,敢不敢?”

秦嘉禮頓了一下,冷聲反問道:“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同一時刻,沈婉貞這是第三次看掌中的懷錶了,原地踱了個十多個來回,她把自己踱成了一頭拉磨的驢:“姐夫怎麼還沒找到那個趙師長……這都什麼時候了!”

小杏原本蹲在地上,這時候忽然站起了身:“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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