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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禮很不開心地回敬道:“玉玉真啊!”他使勁推了一下楊三,翻白眼道:“你他媽才叫遇遇之!”
楊三對於暴躁的秦嘉禮,很是無話可說,然而又不能真的無話可說。想了想,他招來在身後一直跟著的汽車伕,讓他護送姨太太和兒孫打道回府,而自己割肉喂鷹地攬了秦嘉禮的肩膀,和氣地問詢道:“怎麼這麼大火氣?”
秦嘉禮不好跟楊三吐露十一位姨太太接連暴斃的慘事,只說:“趙雪林回來了。”
楊三作為秦嘉禮的表面兄弟,是知道趙雪林與秦嘉禮的一段往事的。他立刻適當地一張嘴巴:“他還敢回來?”
秦嘉禮目送著裝滿楊三嬌妾幼子的汽車漸行漸遠了,才艱難地扯回目光:“是啊……”
楊三見他目光如此難捨難分,疑心他是看上了自己新娶的貌美姨太太,內心頓時一陣打鼓:“那、我陪你喝一盅?”
秦嘉禮沒精打采:“行啊。”
午夜時分,喝到爛醉的秦嘉禮才回歸了公館。他體力優秀,所以即使醉得神志不清,身手依舊矯健靈活。
向前一個箭步,秦嘉禮衝破了勤務兵的阻攔,朝著前方大張雙臂,同時高聲嚷嚷道:“我、要、操、女、人!”
勤務兵想笑又不敢笑,憋出一身白毛汗:“司令啊……”
秦司令水汪汪的眼睛一瞪,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幹啥!你敢攔著我?”
勤務兵道:“不敢不敢不敢。”
公館還未來得及開燈,月華是一條清澈而潺潺的小溪,靜靜地晃盪進了客廳。秦司令目不轉睛地盯著該勤務兵看了很久很久,突然微微一笑,做出了判斷:“你,是女人。”
勤務兵道:“……啥?”
秦司令微笑持續了幾秒鐘,又沉下了面龐:“哼,該死的女人!”
勤務兵不敢說話了,他懷疑司令是處於一個瘋癲的狀態;腳跟緊貼著牆根,他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想要請求同僚的幫助。
而這時,秦司令覺察出了他的意動,猛虎似的往前一撲,他力大如牛地遏制了勤務兵的腳步,花瓣似的柔軟嘴唇落在勤務兵的面頰、脖子、耳朵上,他委委屈屈地說道:“求求你啦……我從來沒碰過女人,讓我碰一碰吧……我、我想要女人……”
想到自己連克十一房姨太太的悲慘遭遇,秦司令對月自憐,流下了兩顆碩大的淚珠子。
第三章
秦司令這一哭,便連綿不絕地哭到了凌晨;勤務兵聽了滿耳朵上峰的哭聲,心知活不到翌日下午,同樣傷心欲絕地啜泣起來。
兩個人相對無言,單是嘩嘩地流淚,倒是十分和諧——趙雪林一進公館大門,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他的目光居高臨下地從勤務兵身上刮過,是一種風雪欲來的陰氣森森:“怎麼回事?”
勤務兵如夢初醒,一抹眼淚:“回、回師座,司令可能想起什麼傷心事了吧……一直摟著我哭……”
趙雪林聽聞此言,不禁輕輕發出一聲冷笑:“一直,摟著,你?”
勤務兵冷汗直流:“是、是呀……”
趙雪林就一點頭:“好,我知道了。滾下去。”
勤務兵求之不得,當即起身撒腿就跑,恨不得插上翅膀逃離現場。
趙雪林的視線一直及至勤務兵無影無蹤了,才漠然地收回來。勤務兵的話語如同一縷若隱若現的血腥氣,勾起他心中暴虐的慾望。低頭審視著秦嘉禮朦朧的淚眼,他用一根手指抬起了對方的臉龐。
“有什麼好哭的。”趙雪林道。
秦嘉禮本來昏昏欲睡,聞言頓時不樂意了,噘嘴道:“子非魚,焉知魚之苦?”
趙雪林微微一扯嘴角,很不屑地答道:“魚有什麼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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