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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的暖意——他去洗了個匆忙的熱水澡。
心念電轉間,秦嘉禮倏地明白了剛剛趙雪林不摸他的原因是怕身上的寒氣驚動他;可惜拳頭已經招撥出去了,如箭離弦不可復返。
趙雪林捱了他一記鐵拳,鼻間發出一聲輕哼。微微蹙起眉頭,他不看也知道,腰腹一定青紫了一大塊。
疼,是很疼。但他對待秦嘉禮向來沒脾氣——早年或許是有的,漸漸地,也全磨沒了。秦嘉禮是他的剋星,趙雪林對他用不了應付常人的冷淡態度。
輕手躡腳地擠進被窩,他把秦嘉禮摟入懷中:“生氣了嗎?”
秦嘉禮直挺挺地倒在他的臂彎上,瞥了他一眼,沒言語。
趙雪林扣住他的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腹部:“遇之,這幾日我真的有事。”頓了頓,他懲罰性地咬了下秦嘉禮的耳垂,小聲地咕噥了一句,“打疼我了,小壞蛋。”
秦嘉禮一個沒繃住,哈哈大笑,因為自認為無論如何也當不上“小”壞蛋。一邊笑著,他一邊大力拍了拍趙雪林的傷處:“你真他媽夠肉麻的!”
趙雪林的傷處二次受襲,不改面色,只是在心中把“小壞蛋”一詞剔出了“情話庫”——看來部下傳授的情話並不是全對的!
“小壞蛋”一詞,使秦嘉禮非常愉悅,於是他單方面和趙雪林冰釋了前嫌。翻身坐在趙雪林的腿上,他很懷念對方前幾天的口舌伺候,但也沒忘了正事:“你這些天忙什麼去了?”
趙雪林雙手扶著他的腰,神色一本正經:“我得到訊息說,日軍可能要轟炸重慶。”
秦嘉禮退居二線後,便很少關注時政,聞言頗覺訝異:“不是說重慶地形險要,日軍無論如何也攻不進來嗎?”
趙雪林無言地搖了搖頭,不太想和秦嘉禮談論軍事學——此公的軍事本領,僅比文化水平高明一丟丟。
秦嘉禮卻相當關心這個問題:“昨天我見吳委員舉家拎著行李箱,問他們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答得支支吾吾的,敢情是知道重慶要轟炸了?”
趙雪林不知道“吳委員”是誰,也不相信對方在這個時局有未卜先知、傾家逃難的能力。再次搖了搖頭,他含糊不清地說道:“大概是吧。”
秦嘉禮得到肯定之後,很不開心:“他家總鬧饑荒,找我借錢了很多次,我看在他是個畫家的份上,借給他了幾千塊錢,而他呢,只送給我了一副群雞啄米圖——看著還不像是雞呢,畫得跟鵝似的。”
趙雪林聽到這裡,儘管沒有見過吳委員、吳畫家本人,卻是全盤明白了:此人大概是欠債頗多,被趕出了居所,又無力償還秦嘉禮的債務,只好支支吾吾。
秦嘉禮越想越不開心,認為自己尊重畫家的一顆真心付諸東流,於是開始大罵吳畫家,罵著罵著,他由點及面,上升到了中國全體畫家的人格問題。
趙雪林靜靜地聽了一會兒他的牢騷,然後發現愛情並沒有傳說中那樣偉大,使他能忍受秦嘉禮的奇論,便大手一按他的腦袋,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吻完畢,秦嘉禮果然遺忘了畫家。額頭抵上趙雪林的額頭,他低低地笑著說道:“休息了這麼多天,休息夠了嗎?”
趙雪林眯了下眼睛:“如果我說沒有呢?”
“那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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