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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滿口苦笑，卻是不能說出事實的真相，以無奈地口吻回道：“不行了，撐不住了，不免費使用者都跑完了。”
“老求，堅持一會。我們所有防毒軟體商會集體向悠悠施壓，如今他們是眾矢之的，馬上會面對無數的口誅筆伐。如今你來這麼一出，我們力就沒辦法往一處使了啊。”
一家免費，他們還能抵制下，兩家都這樣了，就只能妥協了。
在商場而言，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悠悠給了金山想要的利益，他們也義無反顧地上了對方的戰車。
2007年下半年，華夏防毒軟體的付費市場正式宣佈以一種無可逆轉的趨勢飛快萎縮。
悠悠將會一統這塊市場，並只受到很少的阻礙。
同時，同處在粵省的丁三石聽到這則訊息，表情變得有點古怪。他還以為是自己的挖角行動逼迫金山採取了這個政策，結果誤打誤撞幫柳雲那小子分擔了壓力。
他只猜對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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