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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薊和:
屋子裡昏暗不清,燭火只照亮了床邊這一小塊地方,葉清玉看著他,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薊和,你跟宗主是當真
是真的,薊和輕聲道,他臉上一半柔光一半陰影,但是眼底神色卻晦暗不清,師叔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葉清玉眉頭皺得緊緊的,無言看了他一會兒,想說什麼卻又咽了下去,最終只道:我是猜到了,就算之前沒有意識到,經此一事,現在也該看得出來了。
薊和手指蜷了蜷,在被子裡貼緊了床單,師叔的意思是
你還不知道,葉清玉聲音少見地低沉,帶著一點嘆息與無奈,你已經睡了快半個多月了,這段時間以來,宗主照顧你幾乎是寸步不離,大事小事從不假他人之手,即使是刻意避著其他弟子,有時想要找他商議什麼事情都要尋到你房中來。
薊和拿手默默描繪著被面上的刺繡的紋路,不發一言。
葉清玉嘆息道:如此明顯的態度,任誰都能看出他對你是什麼心思。現在宗門上下全都在議論,只是不敢明說罷了,背地裡不知有多少閒言碎語。
那他我是說,師尊他他會不會薊和聽到這裡忍不住出聲問道,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語氣過於急切,喉嚨裡湧上來一股腥甜,他默默把話嚥了回去,我是我心急了,對不起,師叔。
你該說對不起的,不應該是我,葉清玉寬容地看著他,眼眸中閃爍著很多複雜的情緒,看來,你對宗主也是情根深種,如今我再說什麼勸誡的話恐怕你也聽不進去。只是薊和,你有沒有想過,你師尊他是一宗之主,多少年來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形象已經根深蒂固,就算他一時誤入歧途,眾位弟子也不能對他怎麼樣,更不敢說些什麼,可你就不一樣了。
薊和默默地聽著,垂下眼睫,燭火的微光閃爍在他眼底,看上去卻像佈滿了陰影。
葉清玉抬眼看了那盞孤燈,然後他緩緩起身,走到窗邊拉開厚重的窗簾,又將窗戶推開了,濃豔的霞光頃刻間傾倒進來,整間屋子都填滿了璀璨動人的光芒,薊和側頭瞥了他一眼,心裡無端端地顫了一下。
葉清玉將燭臺上的蠟燭移開了一點,又重新在床邊坐下來,看著薊和意味深長道:你現在身受重傷尚且需要靜養,無人打擾,待你好了能出門的時候,只怕背後言語重傷不會少,即使你是宗主門下親傳弟子,但是這種事情人們一向談之色變,更不缺發散想象的餘地空間。
薊和明知道葉清玉是在等他一個態度,只要他肯說一句不再堅持,等鹿鳴百年之後,可以卸任宗主之位時,他們自可以隨心所欲,再不會有人阻礙,可是他埋在被子裡,又想起了之前做的那個夢。
夢裡他們倆沒有任何世俗道德的限制,但仍舊沒有任何結果。
無論在哪一個世界,無論是什麼背景,隱秘的晦暗不清的不足為外人道的情感,如果有一方不堅持,那麼另一方再深情到最後也只是徒勞。
誰都不能預料到中間會橫生多少枝節。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換了個話題問道:師叔,道陵君有沒有跟你回來,他現在在哪兒?
葉清玉看了他好一會兒,眼神裡仍舊有很多說不清的情緒,最終只是嘆息了一聲,你是為救他而受傷,他自然不會丟下你離開。
薊和道:那
葉清玉打斷他道:道陵他跟我們回到了宗門,你醒來之前還來問過你的情況,又被耿茗仙君叫走了,似乎是沈靜那邊出了什麼事情,現下沈棠也日夜守在那裡,頓了頓,才又繼續道,他們一家三人終歸是團聚了。
薊和:
他不知道葉師叔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但是他知道就算沈靜清醒過來了,也不可能再與道陵君續什麼前緣,兩人都有各自牽掛的人,蹉跎了這麼長的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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