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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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於平怒目而視,要不是兩年前我被你飛昇時混亂的靈流震飛, 筋脈受損,又怎會始終停留在築基期遲遲沒有突破,是你!阻礙我飛昇之路, 我恨不能將你凌遲!
他不說這話還好, 一說薊和的怒氣也被徹底激發了出來,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這就是了, 這兩年他每天都要忍受飛昇不成反被拖累的無奈與痛苦,尚且沒有告訴別人,也沒有想辦法報復回去,歸根結底,他還是把薊和當做一個故事裡的人, 無法與他的遭遇感同身受。
但現在對方都惡意找茬兒侮辱到他眼前來了,再無動於衷那就說不過去了。
薊和抱臂站著,語氣不冷不熱:你說我害你無法飛昇,你不覺得這是你自作自受嗎?
你他媽說什麼?!於平瞬間暴躁,額上青筋都起來了,誰自作自受?少給我在這兒陰陽怪氣的,自己飛昇不成波連別人,你還有理了?!
薊和眯了眯眼:究竟是誰波連誰?我飛昇失敗難道不是師兄你擅自闖入硬生生打斷的嗎?
本來其他兩人都在幫助於平義憤填膺的,表情裡夾雜了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味,此時聽見這話登時愣了,齊齊轉臉看向於平。
於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眼神陰沉,這是他一直以來費勁隱藏的汙點,誰都不知道,按照他師尊那個嫉惡如仇的性子,要讓封毅仙君知道了只怕會立刻就要廢了他修為讓他滾蛋。
他咬了咬牙,勉強控制住自己,嘴裡幾乎是惡狠狠道:少危言聳聽了,你說我打斷你飛昇,你有證據嗎!
薊和沒有回答,慢悠悠反問道:那師兄說被我靈流震毀筋脈,無法修行,又有什麼證據?
你!
他這副怡然自得不溫不火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於平,於平摩拳擦掌就要打上來,被旁邊兩個人硬生生攔住了,卻仍不消停,雙腿還在努力踢打。
別攔我!我要打死這個婊|子養的!給點好臉就以為自己是個人了,還覺得自己多高貴呢,我呸!
師兄冷靜!同門師兄弟不能內鬥,讓師尊知道了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別攔我!
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師兄
薊和冷眼旁觀,始終與於平保持著一尺的距離,任他如何踢打都碰不到自己。
於平破口大罵:裝什麼清高!也別打量別人都是傻子,你不知道是宗師從哪個骯髒的地方抱來的,真以為在絕青宗修行幾年就乾淨了?誰不知道你小時候還被玉簡門那老頭子上
師兄慎言!不怕師尊怪罪麼
消消怒,消消怒。唉那小子!快給我師兄道歉,這個事兒就算過去了
薊和沒有說話,腦子裡一片慘白的寂靜,面前三個人的臉變得木然,表情也看不清了,在這奇異的氣氛中,他莫名想起了之前在客棧做的那個混亂的夢。
斷壁殘垣的烏衣巷,他被一個人按在廢墟上,嘴裡塞了一塊破抹布,疼得視線模糊,眼前一片血紅。
難道那不是夢?
他沒有容許自己繼續想下去,就在這時,【系統】突然冒了出來:
ooc!遭遇嚴重人身攻擊,薊和不應該如此冷靜,請您維持人物基本人設。
那我,薊和深吸一口氣,幾乎是求助一般,應該怎麼做?
【系統】:薊和人設活潑跳脫,遭遇言語侮辱,應該與對方據理力爭,甚至大打出手
它還沒說完,一道人影閃過,薊和直接衝了上去。
耿茗帶著丹藥姍姍來遲時,鹿鳴正倚靠在石壁上,面色異常冷靜。
後面有打鬥的聲音,耿茗向那邊看了一眼,道:你不阻止?
鹿鳴緩緩吐出口氣:小孩子意氣用事罷了。薊和心氣高,若他每次與他人爭執我都出面的話,怕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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