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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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道:那我們現在,回宗門?
鹿鳴道:不急。昨晚客棧遇害,鎮上草木皆兵,需先安撫人心。
說著他們走到了一處拐角,兩叢孤零零的菊花開在牆根底下,鹿鳴若有所覺,抬眼看去,一個小孩躲在角落裡偷偷瞧著他們,感覺到鹿鳴的目光,立刻扭頭跑開了。
這讓他想起了之前在山上看到的那個人影,轉頭問沈棠道:我接受封毅的傳音離開之後,你們遇到了什麼?
沈棠答道:一個野人。
鹿鳴:野人?
這倒出乎他的意料,這裡並不是什麼窮山惡水之地,民風也和樂,也沒有任何輕傈之處,怎麼會有野人呢?
沈棠拿出一把玉簫,此簫通體紫色,瑩潤光滑,上刻桂花沁紋飾,頗為精緻漂亮。
他道:撕扯時,那野人好像對我這柄玉簫很感興趣。
鹿鳴道:看這紋飾,似乎不是坊間流傳之物。
沈棠點點頭,露出一點懷念的神情:這是我母親的遺物。
鹿鳴一愣,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聽到主角的母親,書裡只提到過男主和道陵君的關係,從未有過關於男主母親的描述,道陵君作為這個世界裡修仙界的始祖,一直只活在傳說和【系統】的旁白裡,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人見過他,這樣一個縹緲而神秘的人物,他的妻子又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子呢?
他微微瞥眼看向沈棠,卻聽他悶悶道:我從沒有見過我母親,父親說她生下我就離世了。這柄玉簫是她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我一直帶在身上,除了父親和我,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鹿鳴問道:你母親因為什麼離世?
啊?沈棠愣了一下,父親說她生下我就走了,不是因為難產嗎?
鹿鳴頓了頓,道:無事。
他突然有一種直覺,肯定不是難產那麼簡單,根據系統的說法,道陵君是修仙界的祖師,那麼至少應該是渡劫期,葉清玉房裡就有一幅道陵君的畫像,格外仙風道骨,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他應該有好幾百歲了。
如此年紀的一個人物,兒子竟然才十七八歲,如果解釋成他二十年前剛剛情竇初開,與女子相戀然後生子,似乎也不通。畢竟活到他這個年紀,應該什麼都看破了,不會因為遇到一個心儀的女子就陷入情愛之中。
可是如果他和那女子是早已相伴一生的道侶,又為何現在才孕育孩子?
他這邊心思急轉,幾經推敲,腦海裡【系統】卻又跟死了一樣屁都不放一個,按說這樣一個撲朔迷離極具神秘色彩的人物被男主引出來,它應該立刻跳出來提醒他接收新人物,解鎖新隱情才是。
鹿鳴想了想,難道是被他胡來一氣兩次搶了男主的怪嚇到了,怕說出來又被他肆意折騰把劇情搞亂掉?
好像有可能。
鹿鳴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自滿於天賦異稟發展新劇情的能力,旁邊一直沉默寡言的薊和突然開口叫了他一聲:師尊。
鹿鳴微微一頓,心都顫了一下:何事?
自從在山上被他質問過之後,直到下來,三個人也沒御劍,一路走到扶風鎮,薊和都沒再跟他說過一句話。
儘管鹿鳴抓心撓肝地想跟他解釋一下,可是這狗日的清冷師尊人設又不允許,此時聽見薊和開口,鹿鳴心裡猛地揪緊,他慢慢把臉轉過去,注視著薊和的眼睛。
薊和道:我們在山上遇到的那個野人,它不是野人。
鹿鳴:?
沈棠也疑惑地朝他看過來,薊和道:是人。
沈棠道:你怎麼知道?
薊和道:我在山上遇到了狼群襲擊,是野人救了我。它馴服了一群黑狼,那群黑狼都聽它的指令。
沈棠神情古怪地看著他,薊和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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