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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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這些我一個都不相信,沈棠嗓音低低的,格外執拗道,我只知道他害死了妻子,冷落兒子,寧願到那些養小倌兒的窯子裡尋歡也不願意回家看我一眼,這樣的父親,你讓我怎麼相信他有苦衷?
說著幽黑的眸子裡冷光一閃,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笑:說不定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他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所以連自己的孩子也能不管不顧。
薊和沉默地看著他,沈棠突然轉過臉來衝他奇怪地笑了笑:男人的滋味就那麼好嗎,能讓他那麼沉迷連家也不願意回?
薊和淡淡一笑:個人所愛罷了,何必說得那麼不堪。
若他真是因為這個才冷落我們母子的,沈棠盯著案几上的紋路,那我就真的不會原諒他了,既然沒有這個心思又為什麼要娶我母親呢?娶了她卻又不在意她,當真是個偽君子。
沈棠,薊和坐直了身體,微微嚴肅地看著他,想起之前看到的畫面裡道陵君那些苦痛的過往,聲音裡不由得帶了點申飭的語氣,你不能這樣說道陵君,他辛苦養育你,到頭來都不能得你喚他一聲父親,為人子不能這樣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哈哈!沈棠狠戾地笑了出來,我怎麼忘恩負義了,請問他有什麼能讓我去報答的?哦對了,他現在可能已經死了,就算是我想報答也不能了,何必跟一個死人較勁兒呢?
薊和痛惜著搖頭,你越說越離譜了。
有什麼可離譜的?沈棠銳利地望著他,見薊和神色冷靜又無奈,彷彿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心裡突然掠過一絲熟悉的痛意,嘴裡越發無遮無攔:你這麼維護他,是不是你和他有一樣的心理,都對
沈棠!薊和眉毛緊緊獰了起來,略微警告地看著他。
沈棠頓了頓,看見他眼中冰冷的寒光,心中狠狠地一凜,自覺失言,緩緩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薊和盯著他的頭頂看了好一會兒,表情恢復平和,可是心裡已經塞滿了厭倦,半晌,突然從榻上站起了身,道陵君有道陵君的苦衷,你也有你的,我們沒什麼可說的了,整理著胸前的衣襟,打擾多時,我就不久留了,你休息吧。
說著就要往外走,沈棠慌忙抬頭,看他已經邁出了一隻腳,不知怎麼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子,急急道:等會兒,你先別走
薊和頓了一下,轉過了臉看他拽住自己的手。
沈棠卻並不鬆開,面色急切道:那個我,我不該跟你那樣說話,是我失言了,你你再坐會兒吧。
薊和看著他碰到自己衣袖的右手,道:你先放開。
不,沈棠堅決地搖頭,別走。
薊和無奈地嘆一口氣,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任性,這麼大的人了,只知道意氣用事
邊說邊去甩他的手,晃了兩下沒擺脫桎梏,下意識加大了力氣,猛地一揮,對方冷不防被他的力道甩開,手下一鬆,被慣力帶著一把摔到了榻底下。
後背碰到木頭制的榻板,嘭地一聲把上面的一個抱團都震落了,露出底下一本小書。
薊和忙彎腰去扶他,不經意眼光往那書面上一瞥,看見了花濃粉豔的幾個大字:
《會東風薊和逢春雨》。
薊和:
他伸手要去拿那本書,被沈棠眼疾手快一把截住,捧在了懷裡。
薊和冷靜問道:那是什麼書?
沒什麼,沈棠神色間有遮掩不住的慌張,勉強壓抑下去,真的沒什麼,坊間流傳,閒來無聊解悶兒用的。
薊和一眼瞥見那上面濃豔的插圖,不堪入目,再配上剛才看到的書名,心裡瞬間湧起一股噁心的情緒,道:這書如此低劣下流,連話本都算不上,你私藏這種東西,不怕師尊知道了罰你?
噓沈棠讓他噤聲,小點聲,噓求你別告訴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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