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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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面嘛薊和努力回憶了一下,好像什麼都沒想起來,我還太小,沒什麼值得記憶的地方,乏善可陳,也忘得差不多了。
向庭蕪拿書的手一頓,眉尖忍不住跳了一下,目光看過來:我知道這是你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大可不必
大伯,薊和打斷他,其實
住嘴。向庭蕪終於忍無可忍,沉聲道,不準再這麼稱呼我。
好的,薊和笑吟吟道,大伯。
向庭蕪:
向庭蕪甩了下袖子,不再同他周旋,眼神陰沉下來,你不記得也正常,畢竟那也不算第一次見面,在更早的時候說著他往這邊瞥了一眼,目光裡寒光一閃,這些年你過得可還舒心,手裡成千上百條人命半夜會不會找你索命?
什麼?
薊和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明白他說了什麼,下意識往前湊了湊,卻聽向庭蕪冷笑一聲,語聲涼涼道:我不知道絕青宗是怎麼想的,鹿鳴居然還把你當個寶貝似的放在身邊,苟且偷生這麼些年,也該還回來了吧?
薊和突然心口一窒,隱約察覺到了什麼,不待他細想,向庭蕪又道:六年前我只為一試,卻惹得絕青宗與玉簡門交惡至今不曾往來,鹿鳴他如此護你,莫非百年前一劫他也有參與?
!!
這句話彷彿一個靈啟,啪嗒一聲開啟了某個塵封多年的秘密,薊和腦海裡一片雪亮的慘白,他緊緊抓著胸口急促喘息,艱難地轉過頭看向向庭蕪,卻發現眼前的場景也變成了一片雪白,不再是客棧了,純白無暇的雪地上一個人持劍站立,劍身上流下一縫鮮血。
面前一群白衣修士零落地躺在地上。
向庭蕪也跪在其中,他眼睛猩紅,渾身浴血,抬頭極度憤恨地看著他。
薊和舉起雙手,掌心裡濃稠的紅色一瞬間刺痛了他的雙眼,鮮血順著指縫流下去,在雪地上滴落出數朵梅花。
這是我做的嗎?他不可思議地想。
胸腔裡不可控制地湧起一片瘋狂的快意,猶如一陣狂風席捲了他,麵皮劇痛,薊和咬著牙想要把這股感覺壓下去,可是復仇的快感就像是毒|品一樣源源不斷地注入他的心裡,他不受控制地聽見這句身體惡狠狠地怒吼:哈哈哈這是你們自找的!仙門百家就是騙子,一群無恥之徒!自詡高風亮節,我呸!拿別人的人生作兒戲算什麼高風亮節!!
向庭蕪吐出一口血,氣音虛弱道:休要口出狂言,絕青宗無情道世人皆知,你你這登徒子偏要招惹他們宗門女修,豈非藐視仙宗?!怎能
薊和擰緊眉毛,他知道這是幻境,眼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卻還是看著自己不聽使喚地支起顫抖的右手,鋒利劍氣劃過,向庭蕪雙膝狠狠一墮,直接完全跪了下來。
住嘴!我與沈靜是真心相愛!你們這些滿口天下大道的偽君子,除了狠心拆散我們什麼都不會做沈靜何辜,要被你們這群畜牲扔到張道陵的床上仙宗視我如螻蟻,我就偏要殺盡所有修仙之人!
雖然面前幾人全都或死或傷,殘兵敗甲無力支撐,薊和感覺自己也越發捉襟見肘,全身火燒一樣的灼痛,尤其是麵皮以及脖頸處,好似有針線硬生生地穿透過去,整個人全憑一股蓬勃的恨意支援著,他低頭急促地喘息,並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那些事他一件也不清楚,正想開口,卻見後面那個一直跪立在雪地上的人緩緩抬起了頭,額前髮絲被雪水打溼,凝成一綹貼在蒼白的臉頰兩側。
他十分虛弱,好像一座玉做的山要塌了。
薊和瞳孔急遽收縮,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是師尊!
鹿鳴眼神如刀緊緊盯著他,聲音彷彿是從嗓子裡擠出來的喑啞不堪:你說沈靜何辜,可是我徒他又何辜要這樣
這句話沒有說完,薊和就感覺眼前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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