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關城樹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分卷(40),清冷師尊總是想娶我[穿書],關城樹色,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然後,他們聽見她喉嚨裡發出破碎的咆哮聲。
鹿鳴道:是什麼人送你的嗎?見她不停地往前掙,他帶了試探的語氣,父母送的,還是曾經的情郎?
聽到這一句話,女野人驟然大力掙脫了鹿鳴的桎梏,猛撲向沈棠,把紫玉簫搶了過去,抱在懷裡細細摩挲。
沈棠被她推倒了,起來想把紫玉簫奪回來,鹿鳴向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動。過了一會兒,女野人低頭看著手中的玉簫,目光如炬,突然一下子丟開了。
沈棠將玉簫撿起來,收回腰間,疑惑地看著她,鹿鳴衝野人伸出手,野人忙不迭地往後縮,喉嚨裡發出沙啞的嗚鳴:不是
沈棠睜大了眼睛:她能說話?!
鹿鳴道:是人怎麼不能說話。
只是這女野人在山林上生活了太久,有了野獸的特徵,久不與人來往,要說話也是及其艱難,嗓音如破鑼一般,只能發出幾個音節。
鹿鳴道:不是?這當然不是你的。若你果真有一柄與之類似的玉簫,那就說明你以前是中原人。
他這話不是疑問,而是一句肯定,女野人聽了目光更是閃躲,沈棠道:師尊怎麼知道她是中原人,而非本地人?
鹿鳴道:這裡民風相對中原要落後一些,百姓沒有什麼過於複雜的排遣時間的方式,更遑論認得玉簫這種高雅的樂器。你方才吹奏那首《雉朝飛》時,她幾乎是瞬間就被引了出來,這說明她不僅是認得玉簫,更聽懂了樂曲所表達的意思。
沈棠恍然大悟:《雉朝飛》是講述愛人情義纏綿的曲子,她被這首曲子引出來,看來是心裡有一段很是苦痛的情傷。
鹿鳴沉思,他看向野人,姑娘,我知道你是逼不得已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你相信我,現在我想問你幾個問題,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好嗎?
女野人驚惶地看著他,半晌,才遲疑地點了點頭。
鹿鳴道:我猜你是中原人,那麼,你又是如何來到楚地的呢?
女野人眼神明顯閃過一絲抗拒與掙扎,彷彿不願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只是不住地搖頭,其實鹿鳴也猜到了是什麼原因。既然她是中原人,又頗通樂音,想必也不算什麼小門小戶的人家的女兒。若是大戶人家的名門閨秀,婚姻大事必定是要尋求門當戶對,結果卻來到了這麼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若非對情郎鐘意,心甘情願追隨,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她是被人強迫擄至此地的。
鹿鳴道:是被強人所害?
女野人蜷縮起身子,雙手緊緊抱住膝蓋,鹿鳴微笑,摸了摸她胳膊上的長毛,道:既來則安,那你又是為何躲到這山上避世這麼多年的呢?
女野人抬起頭看他,渾濁的眼珠轉了轉,突然無限哀怨,兩頰的褐毛無精神地耷拉下去,她張了張嘴,似是急欲傾訴,發出來的聲音喑啞粗噶:孩子
第48章 溯源 她有心魔,是不願觸及的過往
沈棠下意識往後退了退。
鹿鳴也愣了一瞬, 為了防止野人情緒波動太大,他伸出兩指點在她太陽穴上,一股細緩的靈流送入她腦中, 野人顫抖不止的身軀緩緩鎮靜了下來,混濁的雙眼欲閉不閉,好像累極了,他看著她被毛髮遮掩的面容,神情稍帶探究。
沈棠低著頭, 看不清是什麼表情,鹿鳴在他身上轉了兩圈,道:怎麼了?
沈棠搖搖頭:我沒事, 師尊。我就是突然覺得
鹿鳴道:想起你母親了?
沈棠頓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鹿鳴沒說話,他也有這個感覺,這感覺突如其來, 本來他猜這野人可能是從中原被拐到此處的可憐女子,但是聽她對沈棠沙啞哀怨地說出孩子二字時,他心裡又有了另外一種更強烈的直覺。
非常突然又不容忽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