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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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玉收回了手,指尖綣了綣:是在下唐突了。
小倌兒定定瞧他半晌,任由紗簾半敞, 眼中升起清淡的笑意:看來這荷包對於公子來說確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葉清玉攥緊拳頭:不知小相公你是否可以告訴我,這荷包是如何得來的?
小倌兒輕笑一聲,慵懶地斜倚在旁邊的美人靠上,道:不是說了嗎, 是多年前一位相好的恩客贈予。
葉清玉彷彿不肯相信似的,問道:可是,他
我們這種身份的人, 小倌兒似笑非笑道, 想要得到些好東西, 除了客人賞賜給予,還有別的法子嗎?公子是明知故問?
葉清玉低下頭去, 略顯歉意,抱歉。
無事。小倌兒不甚在意地揮了揮手,今日公子你為我帶來了一個好故事,我聽得很有意思,暫且就先原諒你了。
葉清玉道:可是小相公你還未替我完成多年來的一個夙願。
什麼?小倌兒頓了頓, 是你自己說不要我為你去尋故事裡的那位公子的。現在又要來反悔麼?
不,葉清玉緊緊盯著他手裡的荷包,眼中暈出一抹暗色的溫柔,我會自己親自去尋他。現在,我想要小相公你手中的的那枚荷包。
小倌兒:你
葉清玉看著他的眼睛: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小倌兒看他半晌,神情始終懶散隨意,此刻見他如此執著地想要這枚荷包,目光中不禁也慢慢多了一絲柔軟的情緒,他道:這荷包也是身外之物,作為方才那個故事的饋贈,公子想要,我自然會給,只是他有意停頓了一下,這是二次贈予,方才公子只說了想看一看,沒說想要,所以,得加些籌碼。
葉清玉道:小相公但說無妨。
公子從進來開始就一直稱呼我為小相公,小倌兒把玩著面前的玉色杯盞,看似無意道,所有來這裡的客人都這麼叫,但是公子是否知道,我是有自己的名字的。
葉清玉抬起眼來。
小倌兒停下動作與他對視:臨夏。公子,我叫臨夏。
葉清玉沉默一會兒,然後鄭重其事叫了他的名字:臨夏。
然後紗簾終於被完全掀了上去,酒菜端上來,剛下過雪,兩人就著窗外清寒的月色,開始把酒言歡。
這一幕的最後場景,是冷雨淅瀝的深夜,清風苑中依然燈火通明,昏黃朦朧的燭光映照出依偎取暖的雙雙人影,像極了市井風俗畫中的粗製插圖。
點點燈光開始閃爍起來,一盞接一盞地熄滅,巨大的黑暗從遠方層層鋪過來,淹沒了經過的所有地方,薊和知道這夢境已經到頭了,便拉住鹿鳴的手,在黑暗徹底將他們吞噬之前脫離了出來。
睜開眼,兩人還是站在葉清玉的床前,連姿勢都沒變,再一看那邊的沙漏,將到二更,這一段虛幻夢境,繾綣華光,於現實而言卻只過了短短的一瞬。
鹿鳴輕輕將他手指捏了捏,意思是不要過於沉浸在虛幻中,他回頭朝他笑笑,剛要說話,那邊床上葉清玉已經醒了過來,他神情微帶痛苦,酡紅消退,只剩滿臉的躁鬱和疲倦,扶著頭坐了起來,薊和趕緊坐回去,鹿鳴也走了過來。
葉清玉看見他們倆,啞聲道:薊和,宗主,你們怎麼在這兒?
薊和道:師叔,晚上你喝醉了回來,是師尊把你背上來的,你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嗎?
我葉清玉垂著頭有些吞吐。
師弟,鹿鳴看著他道,清醒自持是宗門規訓。
我我知道,葉清玉聲音低低的,我知道的,師兄,可是我清醒了那麼多年,卻發現一直以來都是錯的,真相遠非我所認為的那樣。
鹿鳴居高臨下地站著,他知道此時按照自己的人設,應該冷淡甚至不近人情地規訓他幾句,起到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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