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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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所有人都被從睡夢中撕扯了出來。
一刻鐘後,鹿鳴端坐大殿主位之上,閉目養神,兩側又有三把座椅,三位德高望重的仙君各自落座,殿下站了烏泱泱一群人。
此時山頂金鐘已停歇,重回寂靜,眾人不知前來所謂何事,都各自轉頭竊竊私語,等了一會兒,仍不見鹿鳴有開口的意思,左側一位青衣仙君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出聲道:宗主,師門所有弟子皆在此了,若有大事商議,還請宗主示下。
聞言,鹿鳴緩慢睜開了眼睛,眉間微微蹙起。
說話的人是絕青宗專擅丹藥的耿茗仙君,此人輩分極大,幾乎與上一任的宗主一輩,上一輩仙師們大都在百年前那場浩劫中仙逝了,唯有耿茗鍾情於煉丹製藥,無意殺伐,方才得以倖存。
算上鹿鳴,他們是宗門內唯二聽過上一次金鐘自鳴的人。自然,也知道金鐘自鳴意味著什麼。
耿茗開口,鹿鳴堪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一頓,又看向殿下,在眾人之間逡巡了一會兒,道:薊和怎麼還沒來?
殿內有一瞬間的沉寂,片刻又響起了竊竊私語,右側的封毅仙君手中把玩著一串佛珠,嗤笑道:這倒要問問宗主了,他是您最寵愛的小弟子,有您的庇護,每每這種重大事項商議,薊和不是缺席就是遲到,宗主都不知道他去哪了,我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他刻意將寵愛二字說得很重,尾音又有些上揚,帶出了一絲曖昧不明的語氣,如同鹿鳴與薊和之間模糊的關係。
底下眾人發出一兩聲咳嗽,因為鹿鳴對這個小弟子近乎過分的偏心,宗門之中曾經流傳過一段時間薊和是鹿鳴私生子的謠言,只是礙於鹿鳴威嚴不敢挑破。
鹿鳴眯了眯眼,看向這個向來與他不對付的封毅仙君,片刻,又轉回頭,淡淡道:很快他就不是了。
成毅仙君一愣,手中佛珠忘了轉動,什麼意思?
其他人也是不明所以,還不等眾人問出什麼,就見鹿鳴微微抬眼看向殿外,手裡摩挲著食指上一枚血紅色的玉戒,戒面紅光熠熠,眾人隨著他的視線往外看去,發現殿門處站了一個衣衫破爛的少年。
鹿鳴一抬手:過來。
少年便跨過殿門走了進來,他雖穿著落魄,但步子卻從容,穿過眾人來到主殿前的臺階下,抬頭看了一眼鹿鳴,眉目間甚至有一股陰戾之氣。
鹿鳴指間血戒發出耀眼的紅光,旁邊三位仙君皆是一愣,血戒是歷任宗師的仙器,能指引未來,溝通仙凡兩界,鹿鳴見狀不動聲色用左手遮掩了一下。
他道:人間道陵君不久前羽化而去,留下這麼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我便將他帶回來了。
耿茗旁邊的一個藍衣仙君,名叫葉清玉,從前與道陵君最是交好,聞言不由得坐直了身體:什麼時候的事?
不知。鹿鳴搖搖頭,我到的時候,只看見了這個孩子。
眾人便將目光投向殿前的少年身上,他生著一張瓜子臉,瞳眸又深又黑,似乎受過很重的虐待,破爛衣衫之下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而他只是沉默。
半晌,葉清玉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抬眼看向他,又低下了頭:沈棠。
封毅微微側目:你竟不隨道陵君姓張?
沈棠沒有說話,鹿鳴微微瞥了封毅一眼,封毅不以為意地哼了一聲,轉過臉去,再看向少年的眼神就帶上了稍許探究的意味。
葉清玉又問:多大了?
沈棠回答:虛歲十七。
葉清玉似乎還想問些什麼,鹿鳴擺擺手打斷他,看著眾人,宣佈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這孩子在人間已經沒有親人了,既是道陵君唯一的骨血,便不能讓他流落在外,我願將他收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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