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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無關,但對華錦來說卻是關係到收入的大事。
小律師們這時候會清閒些,但也有限,每到年底,有涉外業務的律所就充斥著勾心鬥角的氣息,一般來說,到年邊國內的企業活動就會趨於停滯,非訴這邊的工作也會相應寬鬆不少,但和國外對接的工作不會因此停滯,那種發郵件自動回覆‘度假中’的好事從不發生在律所,國內外都是。
家在外地的同事為了能度過完整的春節假期,開始瘋狂和本地同事交換工作量,曲琮心頭也直打鼓,按照慣例,曲家的春節聚餐至少要安排到元宵節,大舅大姑二叔三嬸,高強度聚餐還包親情搓麻、ktv等活動,她不知道自己和曲媽媽說可能大年初三就要去律所的話,家裡會是怎樣的反應。
“大年初三?你還是想得太好了。有一年除夕夜我是在寫備忘錄的時候聽的零點鐘聲。”元黛對她的煩惱嗤之以鼻,她切下一塊牛肉送進嘴裡,“你們家應該樹立起新秩序,這是問題的關鍵,至於法定節假日工作?這完全不該是個問題,每個節假日都有人堅持在崗位上,而且他們賺得比你要少很多。”
她隱約有些輕嘲,明示曲琮在溫室長大的嬌氣,但這種銳利不惹人討厭,曲琮也只是撇撇嘴假裝委屈,她還在因可能的衝突而焦慮,洩憤地猛切牛肉,“但是……唉!”
女兒對母親的挑戰,總是瞻前顧後,充滿牽掛的艱難,更何況曲琮還未下定決心走哪條路,也不好和母親完全撕破臉皮,元黛評價她,“大概你是迴避性人格,總是儘可能迴避一切衝突,事實上,不管你是在華錦任職,還是和那個喻先生交往下去,總歸是要立點新規矩。”
這話不太中聽,有些前輩對後輩的傲慢,不過曲琮也只能生受了,她在辦公室裡沒交到多少朋友,這是個遺憾,就像是元律師也沒什麼摯友一樣,最近接二連三的事件似乎也讓她社交上有些失重,只能和曲琮走近些彌補空虛。
曲琮在華錦的地位直線上升,儼然成為老闆新寵,就像個皮包般被元黛隨身攜帶,但她並未受寵若驚,實際上,但她現在日益感到和上司做朋友似乎並不是很好的選擇,就像朱律師曾說過的一句話,律師之間總是暫時的朋友,潛在的對手,友情會模糊關係的邊界,這和她是否崇拜元律師無關,甚至正因為她很崇拜元律,似乎才應該謹守下屬本分,把距離外美好的印象留得再久一些。
但她也成熟了不少,意識到人並非總能做正確的事,就像是現在,明知道這樣做不太好,但她還是忍不住把煩惱向元律師傾訴。“新規矩是要立,但我沒有信心……好像總覺得準備不充分,想要萬無一失。而且可能我確實不適合做非訴——做非訴大概也要吵架的,但是我想到吵架就覺得不舒服。”
她可以吵得很好,但這不意味著她就很喜歡這樣做,曲琮承認自己上次和母親吵架以後,午夜夢迴都覺得沉重,想到曲媽媽受傷的表情,總覺得心裡沉甸甸的,現在曲媽媽都從受傷中恢復過來了,她卻還時不時想起片段畫面,又開始糾結。
“什麼都不懂的時候,最無畏了,懂得了一點,好像就失去銳氣。”她吐口氣和元黛說,“而且感覺很喪,好像沒什麼能讓我開心起來,選哪條路都是一樣。”
“這很正常,加班太多人會抑鬱的,曬曬太陽,找個時間去海島玩兩天,和你的喻先生一起,就又有動力了,人是要享樂的嘛。”
對元黛來說,曲琮的所有煩惱似乎都是她已解決的小問題,她輕而易舉就能丟擲解決方案,這些方案實打實讓人心動,就像是水果蛋糕上點綴的草莓——只除了曲琮找不到切蛋糕的刀子,和喻星遠一起出去旅遊?乘著春節假期?她倒是可以安排,但這不就基本意味著確定關係了嗎?這感覺就直接奔著結婚去了,步子太大麴琮感覺幻肢扯得疼,真要是一起去旅遊過了最後又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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