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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水生與張副官驚愕的對視了一眼。
驗屍官以為他們沒有聽清,又重複了一下:“沒錯,是梁景玉。”
竟然是他!
楊水生的內心一瞬間亂七八糟的,怎會是梁景玉做了這件事情?他為何要這麼做?而且……此人的死若是與他有關的話,那張開與趙家小姐的事情多半也和他脫不開關係。
想到這裡,楊水生的心中更加疑惑。
若是說他害了張開還算有因可循,為自己的兒子掃清情感上的障礙嘛!可是趙家小姐是他兒子未過門的妻子,他有何理由害她?楊水生怎麼也想不通。
罷了,還是治好小姐身上的病要緊,至於其他的事情,自然有人去考慮,卻不是他。
他開口說道,問驗屍官:“你能夠具體細緻的立一份驗屍報告給我嗎?”
“楊先生,時間快到了。”
張副官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瑞士手錶上邊的時針距離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過了三個小時零四十分鐘了,他們馬上就要用光了範探長給他們的時間。
“那個沒關係,只要監獄裡給我紙筆的話,我在獄裡就能寫出來,只不過到時要麻煩你們自己來取了。”驗屍官說。
“那就麻煩你了,謝謝。”
楊水生真的很感謝他,如果驗屍報告出來的話,小姐的病症就有線索了,他算是用另一種方式治了小姐的病,救了小姐的命。驗屍官又一次跪在了地上,儘管是租界的驗屍官,但是思想還是深受中國的傳統文化影響的,懂得知恩圖報。
張副官再次將他扶了起來,對他說真的不必如此,他還是不聽,但是已經沒有時間囉嗦了,張副官立即開車將他送回了公共租界的警署,範探長已經和天津的何琛探長透過電話了,確認張副官說的什麼調查庚子款的事情純粹是胡說八道。
不過他沒有發飆,他理解張副官,為了查案什麼都做的出來的人,雖然不知道他是否是為了維護法律的公正,但是他至少為民眾伸張了正義,於法不容,於情卻可。
“回府中嗎?”回去的路上,張副官開口問他,“還是去福澤堂?”
楊水生坐在原地思索了一下,汽車剛剛開到了一個岔路口,他開口說:
“不回府,去福澤堂,見梁景玉,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岔路由左是回趙府,司機聽到命令之後立刻向右調轉了一下方向盤,車子向右方開去,那裡正是福澤堂所在的位置,路上崎嶇不平,溝溝壑壑。
過了一會兒,車停在了一個建築恢弘的醫館前面,楊水生在車裡只能看到門口的兩根一人合抱的紅木柱子,他和張副官下車了之後,方才見到省城最大的一家醫館是什麼樣。
一塊巨大的匾額,上書“福澤堂”三個大字,字型被金漆塗的閃閃發亮,匾額下邊是兩扇巨大的紅色木門,長有四米,寬有兩米,皆是正宗的紅木材質,上方是縷空的窗欞,下邊雕刻著一幅活靈活現的市井壁畫,真個是上乘的藝術品。
與之相比,自己的楊家醫館真是簡陋的不像樣子,只是不知這福澤堂金碧輝煌的外表下,是否有足夠的醫德、醫品、醫術來支撐起它,不知它是否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內。
副官和楊水生跨步走入的福澤堂內部,入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藥香味道,迎面一幅巨大的壁畫,正是我國的醫聖——張仲景。醫聖之下是一排排藥櫃,橫豎縱列大概有上萬個藥櫃,不知裡邊存放著多少絕世珍稀的藥品,一眼望去真是氣派的不得了。
張副官與楊水生此來是有正事的,這些眼中所見的膚淺之物只是一掃而過,首要之事,張副官走過去和穿著黑色綢袍的管事商談,提起要見梁景玉一面。
管事與張副官曾有過幾面之交,與副官寒暄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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