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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能裝逼。”
柳六海蹙眉：“既然不是為了裝比，那老祖宗為何要親自授課？”
柳五海在大殿裡踱步。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老祖宗的一舉一動，都大有深意，絕不會無的放矢……”
柳五海吧嗒吧嗒的抽著煙，深深地思索著，並將自己代入到了老祖宗的角色。
“目前，能讓老祖宗有壓力的，只有兩件事。”
“第一，就是那神秘的柳長生。”
“第二，就是那天外天三十六界！”
“老祖宗若開了永生域後，無法證道不可言的永生境，那麼，他老人家會不會像當年的柳長生一樣，為了永生和大自由，而征伐囚籠世界，攻打天外天呢？！”
柳六海瞪眼，倒吸一口涼氣。
“很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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