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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系統彷彿召回了存在感和尊嚴感，發出了冰冷的金屬音：“說說看，是什麼服務？”
“不正經的服務，本系統是不會做的。”
柳凡沒有理會系統的“皮”，繼續問道：“我想諮詢下，像你這樣高階的系統，是咋製作的？”
“說實話，老祖宗我飛的太快，可是子孫們太廢物，嚴重拖了我的後腿！”
“所以，我想製造幾個系統，讓子孫們快點成長。”
老祖宗系統的面板電流，一陣閃爍。
顯然，柳凡的這個“諮詢”，讓它也有些不平靜。
“怎麼，不可以嗎？”柳凡問道，“我的實力，如今也不算太差吧，製造個系統應該可以吧？！”
老祖宗系統沉默片刻，才道：“可以，但需要交換。”
“系統製作之法，牽扯到大道秩序，法則因果，而且秘法不外傳，還有……”
柳凡打斷道：“說人話！”
老祖宗系統道：“好，那我攤牌了，我想要宿主你的一門神通！”
“什麼神通竟然讓你眼饞？”
“你那門天門神通，閃電五連鞭！”
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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