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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已經隱隱的猜到了裴啟言跟顧南湘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
只不過，她一直都在麻痺自己，不讓自己接受這樣一個早已經擺在他面前的事實。
裴啟言知道，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再說什麼謊言，有些事情終將會水落石出，所以他老實的點了點頭。
“我跟顧南湘，幾年前便認識了。”
聶允兒聽到他回答的那一剎那，指尖不由得輕輕一顫。
她花費了極大的力氣，才讓自己再度扯了扯唇角，然後問道：“那顧南湘，對外宣佈的那個孩子……是你的嗎？”
聶允兒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著沒讓自己的聲音顫抖。
聶允兒的這一個問題讓裴啟言夾著煙的手指，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菸灰從菸頭上落下，直接落在了他的西裝褲上。
但他卻不予理會。
看到裴啟言的臉色變得略顯凝重，而且諱莫如深，聶允兒的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但她還是不死心的問道：“那個孩子，真的如外界所傳聞的那般，是你跟她的私生女嗎？”
裴啟言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好幾下。
面對這樣一個存在的事實，他無力反駁，最後只能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就只是這麼一個點頭的動作，卻讓聶允兒原本構築起來的世界瞬間崩塌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得到這樣答案的時候，應該要做出怎樣的反應。
她只知道自己特別的無措。
她一會兒抬起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一會兒又將雙手放在膝蓋上。
可不管她做出怎樣的舉動，都沒辦法讓自己的那顆心安定下來。
“沒想到……大家的猜測竟然是真的。這麼說，你是那個孩子的父親，而顧南湘她是你的……”
“她是我的前女友。”裴啟言終究還是對著聶允兒坦白了，他跟顧南湘之間的真正關係。
“她也是我，目前為止唯一愛過的女人，更是我這輩子辜負最深的人。她將自己所有的青春都賭在了我的身上，可我最後卻讓她輸的一敗塗地。”
“我想，喜歡我，應該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錯的事情。”
裴啟言在提及顧南湘的時候，眼眸裡藏著很深的愧疚跟痛楚。
聶允兒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愛顧南湘。
因為他在提及顧南湘的時候，跟他在看向她的時候，眼神是完全不一樣的。
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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