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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還是忍住了,張念祖是個乾脆利索的人,不想讓彼此為難。
到了市公安局他報了自己的名,有人讓他直接上三樓刑事科找李警官。
刑事科?張念祖再坦蕩也有些彆扭,自己怎麼和刑事掛上鉤了?
上了三樓敲開刑事科的門,一個年輕的警察正坐在辦公桌後,邊上的沙發裡還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穿著便裝的中年人。
張念祖自報名姓後,年輕的李警官馬上站起身道:“啊,你來了,請坐。”
誒,還挺客氣。
張念祖就坐在了辦公桌另一側的椅子上。
李警官看看張念祖,又看看沙發上的中年人,滿臉糾結,硬是不知道從何開口,他殷勤地招呼張念祖:“你抽菸嗎?”說著把煙盒遞了過來。
“哦謝謝,我不抽。”張念祖愈發納悶了,這是什麼情況?雖說這幾年都在整頓官僚作風,也不用這麼矯枉過正吧,那警察都快稱得上謙卑了。
李警官示好完畢,這才言歸正傳,他咳嗽了一聲道:“那我們開始——張念祖是吧,你認識劉躍進嗎?”
劉躍進?不是趙維明說的那個隱形富豪?
張念祖恍惚了一下,利索地說:“不認識。”這麼說毫無心理負擔,本來就不認識嘛。
張念祖的回答似乎在李警官的意料之中,只是接下來他顯得愈發的尷尬,他說:“這個人已經死了。”
“哦。”張念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李警官也不管了,他像背書一樣平白直敘道:“劉躍進死在自己家的院子裡,是隔了一天才被鄰居發現報的警。由於他沒有任何親屬,是我們的法醫去收的屍,我們在他屍體上發現了少量的血跡,但是屍體上沒有任何傷口,院子裡也沒有搏鬥過的痕跡,所以我們排除了他殺的可能。經過法醫解剖鑑定,發現他死於全身器官同時衰竭。”
“全身器官同時衰竭?”張念祖發現自己連一個字也聽不明白。
李警官撓頭道:“反正法醫是這麼說的。”
張念祖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李警官這時向那個沙發上的中年一指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民政局的同志。”
中年站起和張念祖握手:“你就叫我王幹事吧。”
“呃,你好。”張念祖這會完全沒了頭緒,又是公安局又是民政局的,他乾脆也不去想了,靜等對方攤牌。
王幹事請張念祖重新落了座,說道:“是這樣,這個劉躍進呢,在本地沒有任何親屬,他的後事只能由我們民政局出面料理,在收拾他的遺物的時候,我們發現他已經在去世前幾天寫好了遺囑。”
李警官插口道:“這就更加讓警方確定了他是自然死亡。”
王幹事繼續道:“劉躍進的遺囑裡提到了你。”
張念祖驚訝道:“我?”
“是的。”王幹事小心翼翼道,“劉躍進在遺囑裡寫道,他死後屍體請政府火化,而骨灰交由張念祖——也就是你保管。”說著王幹事從沙發旁邊的地上提起一個用布包著的罈子,雙手遞過來,眼巴巴地看著張念祖。
張念祖傻了,也徹底明白了——
為什麼一個警察一個民政局的幹部對他恭恭敬敬,因為這事太過弔詭:一個孤老頭子死了,就留下幾句話,要把骨灰交給完全不認識的人,晦氣不晦氣的先不說,這不是害人嗎?換了誰誰也得大發雷霆。看錶情這兩人恐怕都做好了捱打的準備……
張念祖愣在那,沒有接那壇骨灰。
王幹事低著頭,雙手把罈子舉得更高了。那意思很明顯,你就算打我一頓我也認了,但是罈子請拿走……
李警官眼睛看著地上說:“那個……按照法律來說,你不接收也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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