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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可能對你起殺心!
你這般狠毒,今日下場根本是你咎由自取!”
鳴軒沙啞著嗓音說道,他的嗓子內嗆入了太多的水,又疼又酸又癢又辣,韓先聽了他的話果然勃然大怒,再度將他扌恩入水中,這次的時間更長。
昏昏沉沉間,鳴軒不知道叫灌入多少水。
他感覺自己喉嚨內和肺部就像被剝了一層皮似的,疼得說不出話來,然而更難受的是他的一顆心。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無法勝任皇帝。
這場凌虐持續到了天亮,鳴軒都沒有鬆口,韓先扔下他氣勢洶洶的走了,他靠在池邊良久,捂著嘴斷斷續續的咳嗽起來。咳出來的是一大股一大股的血水。
情況十分糟糕。他去太醫院看過,就連太醫也沒辦法,他說不出話來了,一說話聲音便粗糙不堪且喉間出血不斷。
上朝的時候,鳴軒只能以紙筆同朝臣們交流,叫賀公公代他發言。
手寫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上說話,原本一個時辰的早朝足足拖到了兩個時辰,朝中的事才處理完。
這兩個小時內,韓先對鳴軒百般為難。
他藉著鳴軒不能說話的時機,往死裡的針對鳴軒,眼底的狠勁兒叫其他人看了都瑟瑟發抖。
為了應付他,鳴軒足足寫了十幾二十頁的批覆,渾身都叫汗浸透了。
下朝後,鳴軒立刻叫人抬回去換衣服了。
肖翼正要去探望他,叫一人神神秘秘的給叫住了,那人紿他塞了一個紙團,他開啟一看,便朝著宮內最偏遠的一處賞菊園去了。
這賞菊園只有菊花開的時候才用,現下不是季節,所以裡面空無一人。
肖翼狐疑的走了進去,便看到了夏憂。
“是你啊。”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肖翼鬆了口氣,“你我同為太子殿下做事,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有什麼便直說,無需這樣遮遮掩掩。”
“皇上仁慈,見不得我用那些下作陰狠手段,所以我只能來同肖大人商量了。”
“皇上正直,此為好事,那些髒事兒我們來做便好了,你說罷,何事?”
“肖大人有所不知,那韓國公覬覦皇上已久,對皇上萌生出了不-倫之戀。
前些日子我和皇上通力合作,給韓國公下毒,欲將他除掉,但是叫他逃過了。
但他身上依舊餘毒未消,所以我想讓肖大人送幾個大家閨秀過來,填滿皇上的後宮,此舉定能刺激那韓先,叫他舊毒復發…”
夏憂說著,滿臉都是惡毒之色。想到韓先今日對鳴軒的頂撞,肖翼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
肖翼回去後,便物色了一個女子來,這女子並非達官顯貴,卻也非同一般一一她足智多謀,膽識過人,還武藝高強。
肖翼將她認作了自己的乾女兒,給了她尊貴的地位同顯赫的身份,便將她帶到鳴軒那裡去了。
“皇上。這是臣近日新收的義女青溟。她不是普通的女子。”肖翼將青溟的十八般本事跟鳴軒說了,萬分堅決的叫鳴軒留下她來,並說宮中情勢險惡,留下青溟,一來可以配合他做戲,叫其餘人在納妃之事上無法借題發揮,二來青溟可以護主。遇到什麼難對付的強敵,都可以叫青溟上。
鳴軒撫了撫自己內裡受傷的脖子,答應了。
於是下午便在宮中舉辦了冊封大禮,還沒一炷香的功夫,這訊息便傳進了韓先的耳朵裡。
韓先聽聞此事,完全喪失了理智,將所有人都趕出了自己房中,在房中一通野獸似的橫掃狂蕩,怒吼嘶嚎。
嚇得一府的下人眼中都泛起了恐懼的淚花,這主子是怎麼了?得了失心瘋還是瘋犬症?
韓先快把整個國公府給掀翻了,然而內心還是驚濤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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