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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仰起脖子,“張大人,我告訴你,我今日不會讓東廠的人與北鎮撫司動手,但你要捉拿裡面的學生,必須從我的屍體踏過去。我不是對你以死相逼,我也知道你不會憐憫我,但我可以拿我的命跟你賭一賭,我今日死了,你北鎮撫司明日也要玩完。”

她說完這句話,朝執刀的校尉看去,“一個時辰之內,陛下恩赦這些學生的旨意就會落到清波館門前,殺我的人即死罪,你們誰願意替張大人擔罪,就過來,我絕對不反抗。”

張洛道:“你怎麼知道陛下會在一個時辰之內改變聖意?”

“猜的。”

她聲音坦然,“雖然是猜的,但我從來沒有輸過,你說我玩弄了你三次,然而‘玩弄’這個詞用得太險惡,那三次不過是我為了在你手下求生不得已為之,我唯一慶幸的是,我一次都沒有輸過。這是我對你的理解,對皇帝的理解,對我身處世道的理解,這次我依然不會輸,就看你願不願和我賭,張大人,我只要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沒有旨意下來,我就讓你把我和裡面的人帶走。”

她說這一番話的時候,面色雖然平靜,肩背卻抑制不住地在顫抖。

張洛看著楊婉,想起了詔獄中鄧瑛對他說的那句話——你管束不了楊婉。

誠如楊婉所說,她玩弄了他三次。

第一次是婚姻,她掙脫了從屬於張洛的身份束縛,第二次是鶴居案,她讓東緝事廠一夜之間分走了北鎮撫司的刑審權,第三次是《五賢傳》一案,她逼張洛親手處死了自己的父親。

她的確一次都沒有輸,但卻沒有人說得上來,身在微處的楊婉,究竟是如何鬥贏他們這些權貴的。

“賭嗎?張大人?”

她又問一句。

“賭。”

張洛抬起手,“所有人退後十米,守前後二門,一個時辰之後……”

他抬手指向楊婉,“先鎖拿她,再將館內眾人全部帶走。”

楊婉聽完這句話,不禁鬆了一口氣。

她將身子向門上一靠,抿了抿唇,向張洛輕聲說了一句:“多謝張大人。”

——

養心殿內,易琅跪伏在鶴獸香爐下,楊倫和白玉陽雖然在場,卻不敢在這父子二人之間參言一句,整個養心殿內,只有何怡賢敢出聲勸說。

“陛下,殿下還年幼,這心裡慈悲,旁人一說就動意了,您別惱得傷了身子。”

易琅抬起頭道:“何掌印,旁人是誰?”

“這……”

何怡賢尬了聲,皇帝笑了一聲,對何怡賢道:“行了,你也老了,說不過他了。”

他說完對易琅道:“你明明知道這些人辱罵了父皇,為何還敢替他們求情。”

易琅抬起頭,“父皇,兒臣不是求情,兒臣是要代他們受責,他們辱罵了父皇,犯了重罪,兒臣也恨他們,但是,這些人跪在閣老的宅門前,是為閣老求情,父皇才恩赦了閣老,接著就處置這些學生,愚鈍之人,難免不解父皇聖意,兒臣不想聽他們詆譭父皇。”

皇帝沉默了一陣,“既然如此,求情就好,為何要代他們受責。”

易琅抿了抿唇,“兒臣要讓他們明白,他們就是有罪,有罪就是該罰。”

皇帝拍了拍膝蓋,“誰教你這麼做的。”

“沒有人教我這麼做。”

易琅朝貞寧帝膝行了兩步,“父皇,兒臣已經沒有母妃了,兒臣只有父皇,兒臣明白,兒臣以前有很多做不得不好的地方,惹父皇您生氣,如今兒臣長大了,懂事了,兒臣也想保護您。”

楊倫聽完易琅的這一番話,不禁背脊發熱,頭皮發麻。

這話聽起來既真切,又令人心疼。

雖然是楊婉教易琅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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