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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婉低下頭,“就是在一塊了。”
“楊婉!”
宋雲輕“噌”地站了起來,頭上釵環搖晃,“你是瘋了嗎?你怎麼能讓他折磨你?”
她用到了“折磨”這個詞。
楊婉的頭皮輕輕地跳了兩下。
如果把宋雲輕當成一可信樣本,那麼在大明的大眾語境下,昨晚的楊婉應該是受盡了侮辱,被糟蹋地亂七八糟。
楊婉的第一個反應,是對著宋雲輕解釋不是她想的那樣。但如果要解釋,那就必須要描述。
然而如何描述呢?把鄧瑛描繪成一個乾淨的人,那她自己就是一個淫蕩縱慾的女人,把她自己描述地乾淨,那鄧瑛就是一個齷齪無恥的與閹人。
沒有“男女天和”庇護的“性”,總要有一個人去做變態。
楊婉看了一眼昨晚託撐她身體的那張桌子,宋雲輕的手此時就按在上面,她下意識地說道:“雲輕,你過來一點,別站那兒。”
宋雲輕以為她避重就輕,頓時有些急了,“尚儀也教了你一年多,說深宮孤獨,是可以尋些慰藉,但絕不能糟蹋自身,我們正是因為讀了書習了禮,才知道潔身自好,才能作女官被闔宮尊敬。這些話那般真切,句句都是為了我們好,你怎麼就……。”
“對不起。”
楊婉打斷她,“我知道我讓你和尚儀她們失望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哀傷,眼底也有傷意。
宋雲輕看著她的模樣,責備的話有些說不下去,她松下肩膀,調整了一下語氣,“其實……我和尚儀都知道你的難處。”
楊婉笑了笑,“你覺得我是為了承乾宮和小殿下,才跟鄧瑛在一塊的嗎?”
宋雲輕輕輕摟住楊婉,“我沒有這樣說,你也別這樣想。”
楊婉抿了抿唇。“雲輕,不要這樣想我。”
“好……我不說這些話了。”
宋雲輕不願意她難受,改口勸道:“你好好的,不開心了就來五所找我們,我們還是像從前一樣的。”
楊婉靠在宋輕雲肩上,“你會覺得我不乾淨嗎?”
宋輕雲搖頭,“不會,真的不會,楊婉我急也是怕你被傷害,說的那些話不中聽,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她說著低頭看著楊婉,手指在楊婉的背上遲疑地捏了捏,“廠督……他人好嗎?”
“你一直都說他好啊。”
“我問的是……他對你好嗎,你……跟他的時候……疼不疼。”
“不疼。”
“不疼就好。”
宋雲輕拍著楊婉的背,長嘆了一口氣。
兩人衣料摩挲,楊婉發覺宋雲輕問那個問題的時候,身上也在發抖。
那言語之間的憐惜,像是在安撫楊婉,也像是在可憐她自己。
“我不能再耽擱了,要回去了。”
“不喝茶了嗎?”
“不喝了。”
她說著揉了揉眼睛,鬆開楊婉站起身,“你和鄧廠督這件事你對別人說過嗎?”
楊婉搖了搖頭,“沒有。”
“誰也別說,以後就算人問也絕對不能認。”
楊婉坐著安靜地點了點頭。“我懂。”
宋雲輕嘆道:“其實,宮裡以前就有關於你和鄧瑛的風言風語,只是那時你還在尚儀局,他們只敢在下面偷偷說,如今你在承乾宮,那些話也越發難聽起來,你知道的,宮裡雖不禁對食,但禁淫亂,一旦沾染上這兩個字,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嗯。我知道,謝謝你雲輕。”
宋雲輕替楊婉攏了攏頭髮,直身道:“那我走了。”
“我穿衣送你。”
——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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