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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禮剛要回稟,卻又聽他道:“你是欺我年幼,姨母柔弱,才在文華殿前如此狂妄。”
張洛聽完這句話,改行跪禮道:“臣不敢。”
“你不敢就放開我姨母,否則我立即稟告君父,治你狂喧文華殿之罪。”
張洛不能起身,只能抬手示意身後的人退下。
楊婉撐著地面站起身,抬頭看向易琅。
易琅面上沒有明顯的表情,“姨母到我這裡來。”
他說完指著張洛道:“在我稟明父皇之前,你不得起身。”
張洛跪在地上沒有應答。
易琅望著他的又添了一句:“君父立鎮撫司是用來震懾奸佞的。你對我姨母這般,我很是不齒。”
第79章 蒿里清風(六) 讓那個人活著。……
楊婉是第一次看著易琅獨自走在她的前面。
少年人的個子一旦開始抽長,就像雨後的竹筍一樣。
楊婉一直在他身邊,尚覺不明顯,但回想起自己剛剛入宮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摟著她大腿嚷著要看變紙人的孩子,如今抽瘦了身形,舒展開肩膀和背脊,那晃眼之間的成長,外化於形,內化於心,著實令人驚異。
“姨母。”
“嗯?”
“你將才是不是磕著了?”
她說著看向楊婉的膝蓋,對身旁的內侍道:“扶著她走。”
說完自己也退回來幾步,與楊婉並行。
楊婉看著易琅被雨水淋溼的肩膀,心中悵然。
如果他不是皇子,或者說他不是後來的靖和帝,他這樣的孩子,是讓人喜歡的。
早熟,獨立,有不合年紀的擔當,不屑被養於釵裙之下。
不過正因為如此,他也絕不會有楊婉所希求的那一份仁慈。
“真的要去稟奏陛下嗎?”
“是。”
易琅抬起頭看向楊婉,“北鎮撫司帶走了我的侍讀,欺辱姨母,其中如有緣由,我必無話,若因由不當,我要奏請父皇懲戒張副使。”
楊婉低下頭,“為什麼要幫姨母。殿下不是覺得,姨母做錯過很多事嗎?”
易琅頓了一步,所有的人也都跟著他停下來。
雨水打在傘面上噼啪作響,滿地的流水如同秋海潮生。
易琅抬起頭看著楊婉的眼睛,“姨母,你是做錯了事,但是我不想看你太難過,所以我不會明斥鄧瑛。但是姨母,我只能對你一個人這樣。”
“我明白。”
楊婉不想他再往下說,低頭笑了笑:“謝殿下。”
——
養心殿前,這一日的票擬才剛剛送進來。
雨勢有些大,內閣過來的內侍,為了護著票擬和摺子,個頂個的狼狽。
胡襄盤著檀珠,站在鄧瑛身旁冷道:“今兒都該打死,時辰慢了不說,還溼了陛下的東西。”
送票擬的內侍們不敢在養心殿外喧譁求饒,聽了這話,只得跪著給胡襄磕頭。
有一兩個嚇得厲害的,知道胡襄是個不會施恩的人,轉而跪到了鄧瑛面前。
鄧瑛舉了一盞燭,掀開遮罩奏摺和票擬的黃油布,翻看了幾層道:“都先起來。”
說完便朝內殿走去。
胡襄在他背後喝道:“鄧瑛,今兒這些人都要打,這是我說的。”
鄧瑛站住腳步,“是司禮監掌刑,還是東廠掌刑。”
跪在地上的內侍聽到這句話,忙道:“奴婢們求督主垂憐。”
鄧瑛低頭道:“那你們便自去吧。”
“是……”
幾個人都不敢看胡襄,忙不迭往月臺下退。
胡襄看著這些人狼狽的背影,忽道:“你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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