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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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其中一個人時時刻刻都心神緊繃,不敢鬆懈分毫才能維持下去,一日兩日可以如此,長久以後呢?
勉強維持的表面和諧,總會有分崩離析的時候。
無論是友情還是男女之情,在一段本應彼此平視的關係裡,若有一個人長久仰視對方,將自己的位置放得極低,那這樣的關係或許無論如何都稱不上“好”。
沈晗霜不願意做仰視對方的那個,也不想居高臨下地俯視對面的人。
她不需要祝隱洲的歉疚和小心翼翼。若他真的想要重造一個共同的以後,僅靠這些,也無濟於事。
祝隱洲認真地聽著沈晗霜說的這些話,把每一句都細細地記在了心裡,他正色道:“我記住了。”
兩人用過飯後,祝隱洲堅持要自己收拾碗筷,不讓沈晗霜碰。沈晗霜便坐在小廚房的窗邊,吹著山裡的晚風,賞高懸在夜幕之上的月亮。
山裡的夜晚實在太安靜,讓人也不自覺地變得慵懶了許多,什麼事情都不願細想。
沈晗霜託著下巴出神了片刻,聽著身後細微的水聲,她緩緩回身,看向不遠處那道頎長的身影。
明明是在清洗碗筷,祝隱洲的神情卻正經認真得像是在處理朝堂上事關重大的政務一般。
無論做什麼事時,他總是專注的,投入的,像是什麼都無法讓他分心。
沈晗霜正這樣想著,便聽見祝隱洲溫聲說道:“山裡的風有些涼,臥房有披風,要用嗎?”
沈晗霜搖了搖頭。
見祝隱洲仍垂首做著手上的事,應看不見她這邊,沈晗霜重新說道:“不用,我不冷。”
話音落下,沈晗霜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窗外,不再看他。
祝隱洲輕輕點了點頭。
只有祝隱洲自己知道,他幾乎快要按捺不住自己混亂的心跳——
因為他方才感覺到,有那麼幾息,坐在窗邊吹風的那人正安靜地看著自己。
雖然那眼神中並沒有任何他所期待的情愫,但沈晗霜的眼神,終於開始重新落在他身上了。
幸好。
收拾好碗筷後,祝隱洲熄滅了樹屋中的燭火,帶著沈晗霜從樹屋上下來了。
從搭建這間樹屋起,祝隱洲便從不讓任何人進入。這個地方的意義特殊,他願意事事親力親為,不願讓第三個人踏入。
沈晗霜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這間已經被夜色和古樹合力掩藏的樹屋。
若是在樹屋中睡一晚,與山野清風和皎潔明月為伴,感覺應也會很不錯。
但沈晗霜雖知道自己不會與祝隱洲發生什麼,卻不能夜不歸宿,讓家裡人為自己擔心。
她提著燈籠,跟著祝隱洲一起往山下走去。
祝隱洲沒忘帶上幾壺方才沈晗霜覺得不錯的果酒。
夜色濃重,雖然仍然看不太清四周的景緻,但已經走過一回,沈晗霜心裡少了許多陌生感。
在下山的路上,祝隱洲知道沈晗霜在意江家那樁案子,便主動與她說起:“明日,官府便會把江家命案的所有內情對外公開。”
“爺爺與我說起過此事,”沈晗霜想到了別的什麼,問祝隱洲,“還會為高伯母和王伯母立碑,對嗎?”
沈晗霜記得,爺爺曾說,祝隱洲向皇帝請了旨,要為她們立碑,褒獎她們的堅韌品性與彼此扶持之情
祝隱洲“嗯”了一聲,溫聲道:“高苑瑚和王彤錦的經歷助推了朝中變法一事,該有人記得她們的姓名。”
聞言,在他身後的沈晗霜腳步微頓,隨即才重新跟了上去。
原來,祝隱洲也記得她們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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