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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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是虛情假意。
今日皇后刻意在人前提起賜婚一事,也並非是因為沈晗霜,而是衝著他去的。
今日之前,人人都知道祝隱洲有意挽回沈晗霜。而皇后想讓祝隱洲在人前違逆她的“好意”。
祝隱洲不能委屈了沈晗霜,便暫時讓皇后得到了她需要的回答。
沈晗霜沒想到祝隱洲會這樣說。
但她從祝隱洲的話裡聽出來了點她以前從未發現過的東西——
或許,即便皇后曾十幾年如一日地對兩個兒子好,從不曾虧待過祝隱洲,她也並非如表面看起來的那樣,是一個稱職的繼母。
若當真如此,那幼時目睹了生母在自己眼前毒發身亡的祝隱洲,是何時發現了繼母待他並非表裡如一?
是在平南王成了皇帝,祝隱洲成了太子後,還是在更早的時候?
沈晗霜如今的身份並不適合探究這些,便沒有追問,只是語氣平和道:
“若她所謂的好從一開始就帶著隱瞞與欺騙,並非真心以待,沒了也就沒了。”
若皇后當真是對她好,無論如何,都不該對沈晗霜的外祖母下手。
也不該在沈晗霜與祝隱洲成婚的地早日離開行宮,回明府“養病”,暫時只能如此。
雖然仍不清楚皇后此舉的目的,可為免打草驚蛇,必須讓皇后以為外祖母真的用了那份被動過手腳的參湯。
沈晗霜早已從遠處那三人身上收回眼神,但她看向兩位伯母時,無意中對上了其中一位“染病”的貴女的視線。
她從中看出了幾分明晃晃的感激與後怕。
沈晗霜不由得在心底無聲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剛解了毒便如此,還是有些沉不住氣。
為免惹人注意,沈晗霜面色如常地收回眼神,似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而那位貴女頓了頓,轉而側首看向身旁的兩位同伴,眼底的感激已經成了驚疑——
難道沈晗霜仍不打算放過她們嗎?
另一位貴女不贊同地朝她輕輕搖了搖頭,提醒她先沉住氣。
沈晗霜並不知道那三人因為她的反應而生出了什麼猜測,她的目光很快便被另一處吸引了過去。
一襲禮服的皇后現身了。
在她身側跟著的,是穿著太子制式朝服的祝隱洲和皇子制式朝服的祝尋。
沈晗霜還發現,祝隱洲腰間佩戴著她曾送與他的玉佩,和那枚她分明已經親手用剪刀絞破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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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她送的還是誰送的。沈晗霜從未見過祝隱洲在腰間佩戴任何東西。
祝隱洲雖慣使劍, 但他不會像虞臨風那樣佩劍。
因為曾聽堂兄說起過,沈晗霜知道祝隱洲用的是一柄製作工藝極為複雜,但輕薄如絹, 尤為易於攜帶和藏匿的軟劍。據說可以彎曲置於袖間或腰帶內。
不過即便曾做過三年夫妻,沈晗霜也沒有見過祝隱洲的那柄軟劍。
而她送與他的玉佩和香囊更是從未被祝隱洲佩著帶出去過。
這是沈晗霜頭一回見他將它們佩在腰間。
那枚由她親手縫製又剪破的香囊……
應是被人縫補好了。
沈晗霜沒有去想是誰補好了這枚已經被她留在過往之中的香囊。她幾息之間便已收回了目光, 悉心注意著外祖母的狀態,不再看向祝隱洲。
而她不知道的是, 祝隱洲眼前雖有許多人, 但他沉靜的目光其實一直遙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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