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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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隱洲。
行過禮後,沈晗霜便問起,她是否能開始著手做些什麼了。
祝隱洲見她神色認真,溫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沈晗霜頓了頓,沒有隱瞞:“請願書。”
“引導世間女子為高氏,也為自己請願。”
毒殺三十餘人的真兇早已身死,所以之前民眾們的怒火都燒到了兇手的兒子江既白身上。
可若將高氏逼到這一步的,是江家的家主,家僕,是不僅讓人無法依靠,反倒讓人絕望的律法,那便將人們的注意力引到這些地方去。
江既白的生母身上有命案,江既白或許無法全身而退,但可以用更大的風波讓人們不再緊盯著江既白。
沈晗霜覺得,如此一來,或許爺爺和祝隱洲在朝中能更好地做些什麼。
思緒百轉間,沈晗霜忽然同祝隱洲提起:“李荷月的姐姐也是被丈夫毆打致使小產,才會自縊身亡。”
無論是千金小姐還是無依無靠的孤女,都逃脫不了一個不願將她放生的丈夫,只能熬著,熬到死。
和離需要兩人簽字落印,所以即便是正妻,若對方不同意,女子很難擺脫一個自己不想要的男人。但休妻卻不需要徵得女子的同意。
林遠暉之前曾隱晦地提過,朝廷的律法已經有三朝不曾動過了。
將所有事情串起來,沈晗霜不難猜出——變法,便應是爺爺、林太傅、江既白和祝隱洲他們想在朝中促成的事情,也是陳相千方百計想要阻止的事情。
她擲地有聲道:“既然時機已經到了,那便藉由江家這樁命案,以一紙請願書助推這份陳舊腐朽的律法往前走幾步。”
走到男人身邊,也走到女人身邊。
走到活人身邊,也走到死人身邊。
祝隱洲一直看著沈晗霜認真思索的模樣。
聰敏冷靜,見微知著,又能對他人之痛感同身受。
她實在無一處不好。
而他,心動不已。
沈晗霜並未發現祝隱洲有什麼念頭,她心裡有了打算,便轉而提起另一件事:“天氣愈發涼了,我能讓人給江既白準備一些衣物送去嗎?”
祝隱洲之前說並未把江既白送去監牢,那他眼下應在某個避人耳目的地方。祝隱洲和他的手下都是男子,或許想不到這種小事。如今江既白也沒有親人或家丁為他準備這些。
祝隱洲垂眸凝視著沈晗霜,忽而問:“若有朝一日,我也到了他這個境地,你也會在意我是否有暖衣嗎?”
聞言,沈晗霜心神微頓,抬眸看向他。
不讓鬚眉
沈晗霜沒想到, 祝隱洲竟會問她這話。
若祝隱洲與江既白置身於同樣的境地……
沈晗霜輕輕搖了搖頭,溫聲道:“殿下不會到這一步的。”
看過高氏的絕筆信後,沈晗霜才知道, 原來江父一直對妻妾和江既白這個兒子非打即罵。
沈晗霜之前只是猜到江既白的母親在江府的處境艱難,所以他才會那般刻苦地讀書考學, 想帶母親脫離江府。
卻不知道,原來高伯母的境遇竟是難到了已經活不下去, 非同歸於盡不能擺脫的地步。
有江家家主那樣禽獸不如的父親, 有高氏那樣堅韌頑強卻仍然無法自救的母親, 江既白身上揹負著太多不由他控制,且無法擺脫的重擔。
但祝隱洲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祝隱洲的父親不僅是九五之尊,還一直都十分尊重他的決定。只要是祝隱洲想做的事情,皇上從未說過一個“不”字。
祝隱洲以前是世子, 現在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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