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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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隱洲一直看著在床榻邊站定的沈晗霜,看著她臉上與之前並無二致的擔憂與關心。
分明處處都看著與之前一樣,卻又讓祝隱洲心裡不安。
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從他掌中流逝。
但祝隱洲終究還是平靜地“嗯”了一聲,重新躺回榻上,允許女醫和太醫近身為他診脈。
既然這是沈晗霜希望他此時先做的事,那他便會去做。
漫長的疼痛終於平息,祝隱洲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後的 夢境現實
和祝隱洲一起回長安的事, 沈晗霜聽過之後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她只是照常將那碗安神藥遞給祝隱洲,讓祝隱洲再睡一會兒, 好為即將到來的第二十一次戒除藥癮的嘗試養精蓄銳。
祝隱洲醒來時便已經是黎明時分了,用過膳後他們又說了會兒話, 眼下離祝隱洲服用那碗可以激發藥癮的湯藥的時辰已經很近了。
祝隱洲知道沈晗霜一直沒有休息,便也不再多言, 讓她也回屋歇著。
沈晗霜從屋內出來後想同斷雲說幾句話, 但不知他是否是去做什麼事了, 不見人影。
她原本是想告訴斷雲,讓斷雲不要將祝隱洲忽然吻了她的事告訴他。
左右祝隱洲也不記得那回事了,再也不提起,對誰都好。
當時在場的女醫和太醫們不會多話, 林遠暉也不會特意同祝隱洲提起這麼尷尬的事情。沈晗霜只是擔心斷雲會事事都同祝隱洲稟報。
但斷雲不在,沈晗霜也只好暫時作罷,打算天亮之後再找機會和斷雲說此事。
往自己如今住的那間臥房回去的路上,沈晗霜仍在回憶今日祝隱洲的藥癮發作後的反常之處。
說起來, 應該已經是昨日的情況了。
因著實在沒有什麼先例,沈晗霜沒有問女醫太多。但她暗自觀察過女醫的神色,比起憂慮,沈晗霜覺得女醫心底更多的應是猶豫和……期待。
而方才祝隱洲忽然提起近二十日之前的那道旨意時, 也說覺得他應不久之後就能回長安了。
沈晗霜便也忍不住想著, 或許這段時日裡不斷重複的事情就要結束了。
作為旁觀者,沈晗霜覺得祝隱洲每日戒除藥癮時都無異於去面對一場戰役。
隻身前往, 僅有他一人去迎敵, 沒有軍隊和戰馬,沒有任何兵法, 甚至沒有任何可以防禦和還擊的兵器。
藥癮和那些疼痛會無聲地靠近祝隱洲,將他困縛其間,攀附每一寸血肉,掰折每一根骨骼,竭盡全力地啃噬他的神智與意識,想要一點點敲碎祝隱洲的脊樑,讓他匍匐在地,卑微求饒,再也不能在它們設下的陷阱中掙扎著做困獸之鬥。
而祝隱洲只能捱著,受著,等那些鋪天蓋地的藥癮和疼痛化作的敵人盡興了,玩累了,他才能暫時得以解脫。
緊接著便須得開始準備迎接下一次的戰役。
但沈晗霜實在期待這件每日重複的事情能早日結束。
沈晗霜曾不止一次聽爺爺說過,祝隱洲自幼時起便對他自己十分嚴格,近乎苛求地要自己什麼都做到最好。
兒時他跟著林太傅習字,有回僅是一個字的其中一筆力道不夠,祝隱洲便罰自己兩日不許吃飯喝水,練到絕對完美了才會停。
他習武時更是從不許旁人因為身份讓著自己,即便傷了流血了也會站起來繼續。從遍體鱗傷到回回都能贏,祝隱洲花了無數個日夜。
如此日復一日地打磨,他才成了文韜武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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