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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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疑。他之前也同兄長提起過。
見兄長似乎對此不感興趣,祝尋又轉而提起了別的事情。
祝隱洲安靜地聽著祝尋滔滔不絕地說起他在軍營中的種種見聞,思緒卻不自覺停在了他最開始說起的那件事上。
祝尋找不到癥結所在,但祝隱洲很清楚,包括這一次在內,林遠暉每次消失蹤跡,都正好是沈晗霜要回洛陽的時候。
祝隱洲曾讓斷雲查過沈晗霜以前的經歷,他知道林遠暉的心思,也大概能猜到林遠暉忽然消失是去了何處。
他以前並不在意此事,因為祝隱洲感覺得到,沈晗霜的心思放在他身上,林遠暉做什麼都是徒勞。
但這回,不知為何,直到同祝尋分別,又和父皇商議過禁軍營中的事務後,祝隱洲心底都還在回想此事。
離宮之前,皇帝再次提醒祝隱洲別忘了同沈相說明太子妃的冊立禮要暫緩至沈晗霜返京後一事,祝隱洲便徑直去了沈府。
只是,聽他說明來意後,沈相放下手中的茶盞,聲音溫和卻直截了當地問:“殿下不曾看見晗霜留在王府的和離書嗎?”
祝隱洲心神微頓,卻面上毫無破綻道:“近來禁軍營中事務繁多,我還不曾回府。”
沈相沉著的眼神在他臉上凝了幾息,沒說信或不信,只是提起:“晗霜離京前說,你們大婚那夜,殿下曾給了她一紙和離書,言是若她想分開,殿下不會強留。”
祝隱洲靜了一瞬,搭在膝上的長指不自覺地微微蜷了蜷。
他頷了頷首,神色如常道:“的確如此。”
沈相緊接著便說:“既然如此,還請殿下同皇上說明,晗霜與殿下已經和離,不再是夫妻。”
聞言,祝隱洲終是眼神微動:“祖父……”
“殿下,”沈相溫聲打斷他的話,“晗霜已不是您的妻子,這一聲‘祖父’,微臣不敢擔。”
孫女堅持要和離,說明這樁婚事已經讓她無心留戀。是以即便沈相再欣賞太子殿下的才能德行,也不會拎不清。
他替孫女解釋道:“有些不便帶走的東西,晗霜都換成銀錢拿去賑濟百姓了,還望殿下不要怪罪。”
“不會。”祝隱洲穩聲道。
那些東西,既然他已經送給她了,她想賣便賣了,他不會在意。
話已說開,沈相便沒繼續在此事上逗留,轉而同祝隱洲談起了一些朝堂上的公事。
待祝隱洲離開沈府,看著他頎長清瘦的背影,沈相還是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
兒孫自有兒孫福。
他不會干涉,卻不由得為他們擔憂。
祝隱洲沉默著騎上馬走遠,無人能看出他在想什麼。
直到馬自己停下,祝隱洲才意識到,他本該回王府去拿那張和離書,再進宮同父皇說明內情,卻竟是忘了馭馬,一路出神,任由身下的馬匹像往常一樣帶著他回到了禁軍營外。
沒想到自己竟會神思恍惚至此,祝隱洲蹙了蹙眉,斂迴心神後翻身下馬,往禁軍營中走去。
沒多久他便遇見剛練完兵的林止。
林止一見著他便說起以陳蘭霜為餌誘捕叛軍餘孽的事,祝隱洲似乎還聽他說有誰受了傷,卻沒往心裡去。
因他看見林止正拿著一塊玉佩往腰帶上系。
只一眼,祝隱洲便認出來,那是沈晗霜曾送給他的玉佩。
他從未佩戴過,如今已被賣到了別人手裡。
祝隱洲心裡堵著某種難言的情緒,陌生的,艱澀的。
這份未知讓他有些不安。
他驚覺自己想錯了。
沈晗霜賣了他們互送給彼此的禮物,他其實並非毫不在意。
林遠暉那些藏了許多年卻仍未消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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