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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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他今夜應不會做什麼。
他不是會拼著魚死網破也要去做某件事的剛烈性子。
相反,任憑風雨如何吹打,祝隱洲都像是一處從不會起任何漣漪的湖泊。
平靜底下暗藏危險,讓人逃無可逃。
祝隱洲的確有仇必報,卻不會搭上一切作為代價。
林止猜測,祝隱洲應會不動聲色地仔細籌謀,在最合適的時機,為他母親討一個公道。
即便做下錯事的那個人是他的爺爺,是至高無上的皇帝,他也絕不會服軟。
如被層層堅冰塑成的松柏,絕不會折腰。
只是,祝隱洲這樣的性子,世子妃若能接受還好,若世子妃無法接受……
思及此,林止在心底默默按下了這個猜測。
看方才祝隱洲的模樣,他應對自己和世子妃之間的事情有十足的把握,應用不著他這個還未成親的人來操心什麼。
翌日清晨,明溪院內。
朗朗日光片片鋪灑,清風拂過院內各處的花草,一切都靜謐而美好。
春葉已經帶人將要帶走的東西整理好裝箱了,只待沈晗霜點頭,便可以一一搬去府外的馬車上。
在這之前,沈晗霜須得先去一趟王妃的院子,同她說明自己的決定。
事情有些匆忙,但沈晗霜不願繼續拖下去。
一旦皇帝駕崩,王府內外都需要服喪,她便又得再在這裡耽擱許久了。
國喪是一回事,而要以孫媳婦的身份為那位服喪就是另一回事了。
雖不知緣由,但沈晗霜看得出來,王爺和祝隱洲同皇帝之間有很深的隔閡。
拋開這一點,暗自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即便是還對祝隱洲有那些心思時,沈晗霜也不喜宮裡那位高高在上的貴人。
第一回 以王府新婦的身份進宮向那位請安時,沈晗霜便直覺他並非什麼良善之人。他看向她時的那種打量廉價物件一樣的眼神也讓沈晗霜覺得很不適。
想到那日的事,沈晗霜回憶起,那時一向恪守禮節的祝隱洲曾有意往她身前邁了半步,擋住了皇帝看向她的目光。
見狀,皇帝沉著臉擺了擺手讓她先退下回王府,只單獨留下了祝隱洲。
也不知他們後來說了些什麼。沈晗霜問過,但祝隱洲沒有告訴她。
那時的祝隱洲,應是在維護她吧。
即便對她沒有愛,他也沒有任由她獨自面對當時的場景。
也是因為一個個類似的細節,沈晗霜曾忍不住猜測,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或許祝隱洲對自己也是有感情的。
如今從中抽身,沈晗霜才看清,那應只是出於他的秉性與風度。
而非情意。
因為有更多的細節昭示著,祝隱洲並不愛她。
沈晗霜看見她留在臥房內不打算帶走的幾樣東西。
絕大多數她和祝隱洲互送過的東西都賣出去了,有他的一樣,就對應著有她的一樣。祝隱洲一直算得清楚,她也不會含糊過去。
但因為沒有找到自己曾送給祝隱洲的生辰禮,沈晗霜便也沒有將之前祝隱洲送她的生辰禮賣出去。
留下來還給祝隱洲,應該便也不算欠著他了。
若祝隱洲今後真要和她細算,還是他欠了她的,畢竟沈晗霜沒有找到,也就沒能帶走她為他準備的那幾樣生辰禮。
祝隱洲當時收下之後也沒見他再拿出來過,也不知被放在哪個無人問津的角落了。
沈晗霜的目光停留在那個同樣沒有被拿去賣的香囊上。
那是成婚前她親手為祝隱洲繡的香囊。
擔心他會不喜鴛鴦這些紋樣,沈晗霜在上面繡的是更不扎眼的山巒與松柏,只在香囊背面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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