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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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衍正邁開腳步,往他的方向邁了一步。
四目相對時,許希言還想不明白,他回這個頭幹嘛。
他撓了撓後腦勺,不太自然地說:你要不要一起坐纜車?
話一說出口,許希言又沒搞明白,為什麼他要叫陳安衍一起坐纜車。
可能是因為看到他的同伴已經全都走了,他一個人在山上有點可憐兮兮的吧。
這該死的善良!
許希言很懊惱,但並不後悔。
陳安衍一臉不情願:一定要坐纜車?
許希言:愛坐不坐。
他還沒來得及轉過身,陳安衍已經邁步朝他走過來。
他連忙轉過身,嘴角情不自禁地咧到了耳根,又在某人腳步越來越近的時候利落收好,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
排隊坐纜車的人不算少,許希言拿著兩張票左顧右盼,不知為何,心裡萌生一絲去遊樂場的興奮。
陳安衍問:纜車是開放的還是封閉的?
許希言:當然是封閉的啊,開放的多可怕,封閉一點有安全感。
他沒察覺,一向強勢的陳安衍,今天安安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後,一語不發。
隊伍越來越近,許希言興奮回過頭,快到我們了。
他說完,一怔。
陳安衍神情嚴肅,臉色蒼白。
非常難得地,許希言在陳安衍這張天塌下來用臉都能挺住的冰塊臉,看到了一些焦慮和恐懼,還有深深的抗拒。
前面還有一個人就到他們了,許希言看著陳安衍,陳安衍卻死死盯著纜車。
他們前面的人坐上去了,下一個纜車車廂已經轉過來。
穿著紅馬甲的工作人員:上前來一點,做好準備啊。
許希言抿了抿唇,抓著陳安衍的手臂往回走,邊走邊說:走了,不坐了,就一個鉤子鉤著,晃晃蕩蕩的,風一吹掉下去了怎麼辦,存款還沒花完呢。
許希言話一出口,收穫了無數正在等著坐纜車的人幽怨的眼神,也隱隱聽到了某些人鬆了口氣的聲音。
他無聲笑笑,某些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害怕,還要逞強。
離開了纜車,陳安衍已經褪去了剛才弱小無助可憐的樣子,又變回了那個冷冰冰的逼王,健步如飛地走在前面。
許希言一步三喘地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剛拉開一段距離,陳安衍就不耐地皺著眉,回過頭催促他:你是蝸牛嗎?
許希言氣得牙癢癢,心想剛才的同情心拿去餵狗,狗還會衝他搖搖尾巴呢。
許希言翻了個白眼,一路小跑跟上。
剛跟上,陳安衍又懟他:就你這體力。
許希言小聲逼逼:單身狗,體力再好有什麼用。
陳安衍原地石化,一言難盡地看著他,忍無可忍地戳了下他的腦袋,許希言,你腦袋裡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許希言理直氣壯直視他:不亂,全黃。
陳安衍一哽,原地自閉。
許希言撂挑子了,往路邊的石頭一坐,走不動了,我不走了,要走你走吧。
坐纜車它不香嗎,他為什麼要多嘴問陳安衍要不要一起下山。
這就是典型的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好久沒大量運動,上山的時候被周子宴和莊之舟刺激了,卯足勁上了山,現在兩條腿像灌了鉛,又重又麻。
石頭很大,許希言往後一仰,躺在石頭上。
初春的陽光很柔,從樹葉的縫隙中透過來,風一吹,斑駁變幻,像湖面的波光粼粼。
許希言伸出五指,正想十分文藝地感受一把陽光,卻被陳安衍給擋住了。
陳安衍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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