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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墨汁早已凝固了。諸番事物都是是謝宜清的背景,而她始終像是置身事外,孑然而立。
這日夜,謝宜清沒有閤眼,除卻靜立窗前,便是在書案上寫字。
對於生活平靜如水,也如一潭死水的謝宜清而言,面前的一切事物都沒甚麼值得留戀的,她不曾得到生活的善待,便也無所謂失去生活本身。
生命或許有多種色彩,但對每個人而言,生命其實只有一種顏色,那就是她擁有的顏色。
翌日天黑,謝宜清終於接到訊息,午後,劉龑在城頭豎起降旗,帶領嶺南文武官員,降了唐軍,降了大唐。
對謝宜清而言,死水般的生活終於有了波折,有了變化。
這曾是她無數次暗暗期待的。
但是當變化真的發生了,卻不是如謝宜清所願。
它比原本的樣子,還要讓人痛苦。
許多日後,成為俘虜的謝宜清,在唐軍營地中再度見到了劉龑,彼時她和宮裡的眾多嬪妃在一起。劉龑依舊沒有多看她一樣,就像以往那樣。哪怕如今山河傾覆,家國異姓,都沒能讓這一點改變。
謝宜清還在唐軍營地中,看到了失魂落魄的王延鈞、毫無顏色的陳金鳳,與好似時刻都在瑟瑟發抖的李春燕。
又許多日後,謝宜清和她所見過的那些人,一起在唐軍甲士的“護送”中,離開番禹,登上了唐軍水師的船艦,向北行駛。謝宜清沒有能跟劉龑呆在一條船上,後宮裡所有的嬪妃美人,都沒有能跟劉龑呆在一條船上。
她們已經不屬於劉龑。從番禹被唐軍佔據的那一刻開始,嶺南的一切,都不再屬於劉龑,甚至跟他都沒了關係。
定鼎元年的冬天,謝宜清來到神都洛陽。
接下來會遭遇甚麼,她知道,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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