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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都迅速確定下來。
這邊廂,李德誠急議退守清流關,那邊廂,李從珂正在軍帳中大發雷霆。李從給他的三日破敵之期已經過去,大軍卻仍舊沒能擊敗李德誠,這由不得他不惱怒,李從治軍嚴明、認軍法不認人的作風誰人不知,當年李從平定江陵時,連親信如君子都主將,因為沒有如期攻克一座縣城,立即就被革職去做了一名馬伕,數年間不曾得到起用,那還是江陵局勢並沒有因此受到影響的情況下,李從珂心中透亮,他原本請命來阻擊李德誠,根本就沒打算要三萬將士,只要李從能給他兩萬‘侍’衛親軍,他就敢來與李德誠爭一爭勝負,但李從不惜暫停對壽‘春’城的攻勢,也給他湊齊了三萬鐵甲,這意味著甚麼李從珂心知肚明,此番沒有能夠如期戰勝李德誠,莫說是李從珂自己沒有臉面見人,恐怕來日也不好佔著茅坑不拉屎,雖然不至於請辭‘侍’衛親軍馬步軍都指揮使的官職,但要是李從安排其它有功之士來做‘侍’衛親軍的都點檢,騎到他頭上,他也沒有半分可以不滿的地方。
“這三萬吳軍戰陣嫻熟,將士敢戰,並非庸碌之輩,秦王要我等數日克敵,本就有些苛刻,如今雖然沒有能如約擊敗李德誠,好歹也讓吳軍損兵折將不少,只要秦王再寬限幾日,何愁不能將李德誠趕出定遠縣?三日破敵,別說‘侍’衛親軍,就算殿前軍來了又能如何?秦王這個要求,未免太過不講理......”有將領氣息不平的申辯,在一件事沒做成的時候,有些人總喜歡找客觀理由,而不是去反省自己。
“住口!”李從珂厲聲呵斥,他戎馬一生,好歹有點尊嚴,平心而論李從已經仁至義盡,於情於理經過‘精’編的‘侍’衛親軍,都應該擊敗那些吳國藩鎮軍,要不然李嗣源‘精’練‘侍’衛親軍意義何在,李從珂身為李嗣源養子,跟隨李嗣源南征北戰,受李嗣源大力栽培與信任,眼前的戰績莫說對不起李從,便是連李嗣源都沒臉見,他哪裡還能去找別的理由,無臉無皮到這等地步,真個不把自己當人看了?
幕僚建議道:“雖說我軍暫未擊敗李德誠,但三日之期並未過去,眼下不是還有幾個時辰?只要沒過子時,甚至只要天沒亮,就不能說我軍沒有完成軍令。”
幕僚的意思李從珂當然明白,要夜襲吳軍營地,與吳軍作最後爭奪,但這樣的事情連日來‘侍’衛親軍不是沒有做過,甚至連吳軍都做過,所以雙方防備都分外嚴密,眼下去攻打吳軍營地,根本起不到偷襲的效果,無異於正面攻堅。但正面攻堅就要將全軍壓上,而不是用一部‘精’銳去襲擊,否則根本無法爭勝,但用全部兵力冒然前去襲擊吳軍營地看,若是李德誠那老狐狸早有準備,做好了守株待兔的勾當,夜戰也不比白日作戰,一旦出現失誤完全可能出現無法挽救的敗局,三軍盡出又不是‘精’銳突襲,一旦潰敗就將無力迴天,李從珂與李德誠‘交’手數日,哪裡還能對李德誠與這些吳軍沒個底,打心眼裡本分也不敢輕視對方。
“容我思量。”李從珂坐到將案後,眉頭緊鎖,心中糾結得很。
“將軍,秦王信使!”沒等李從珂拿定主意,親兵進帳稟報。
眾將聞言不由得都面面相覷,心說秦王此時派遣信使來作甚,莫不是詢問戰果,要履行那三日破敵的承諾?
等信使進帳之後,眾將面‘色’都已經不好看,大多數將領固然是心懷愧疚,但也不乏有人覺得李從“秋後算賬”得未免太急了些。
說是信使,實則是斥候打扮,風塵僕僕,不過他有李從的信物,李從珂不敢怠慢,忙問信使來意。
“奉秦王令,來請李將軍即攻李德誠!”信使這話一出,帳中立即有炸開鍋的趨勢,不過這信使也不是泛泛之輩,言辭倒是清楚,“日前,秦王親率三千‘精’騎,迂迴關山西腳,背擊清流關,我等奉命潛伏在清流關外,秦王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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