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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她先前還只是對李從璟順眼,想要把握難得的機會,試試李從璟的談吐才學人品,這下被先聲奪人,以如此佳作表明心意,自然難免深感心意相通,順眼已是上升為濃烈的好感,情難自禁也。
“豆娘你聽見了沒,豆娘你倒是說話呀,你可真是好眼光......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哎喲,姐姐這小心肝,可怎麼受得了......”孟小娘子一番語無倫次,倒是她自己得了這首詞似的。
“姐姐......”豆娘嬌羞的無地自容,心頭如有一隻小鹿砰砰亂撞。
李從璟眼見簾子對面一片“兵荒馬亂”,不得不暫時安坐下來,自顧自品茶。心說這時代情竇初開的女子,還是比後世好對付一些......不過話又說回來,情竇初開的少女,在初次接觸這種事的時候,都是比較好對付的。
當然,前提是初次經歷的年齡不能太大,要是年過二十還沒經事,幻想就會太多,那要求也就多了,甚至會因為看不清現實,只能用變態兩個字來形容,那經起事來都會是一個個魔鬼。
豆娘終於穩住心驚,她怯生生又大膽的看了李從璟一眼,招來自家侍婢,把小案上的物什收了,鋪下筆墨紙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一時再也沒有面對李從璟的勇氣,遂穩穩心境,奮筆開始作畫。
瞧見豆娘奮筆作畫的姿態,李從璟也是眼前一亮。
春風拂面,猶帶花草清香。簾外有佳人,髮髻如雲衣衫如瀑。青絲捲動宣紙,纖手揮動玉筆,水墨平鋪畫卷。她書心頭畫,她從畫中來。
那粉雕玉琢的臉容,精緻而又誘人,如方成熟的蜜-桃,讓人恨不得去咬上一口。
“如此美人,百年一遇啊。”李從璟心中道。
相比較而言,詩詞較為易得,對才子來說,倚馬千言也不過尋常事,但作畫卻是大工程,非片刻之功。
許久之後,豆娘落筆,瓷鼻上已是細汗點點,一口氣作完畫,免不得有些疲累,這下不禁鬆了口氣。她抬頭偷瞧了李從璟一眼,未語先嬌羞。
侍婢們上前來,吹乾了墨跡。少時,豆娘捲起畫卷,一行花紅柳綠的小娘子們碎步掀簾出來。
孟小娘子走在最前面,她飛了李從璟一眼,眉眼裡竟有幾分幽怨,“郎君的詞,真是如人心頭語,人不能言說而郎君言之,今兒過後,不知有多少小娘子要為此徹夜難眠呢。”
說著長袖掩嘴輕笑,看了豆娘一眼,微微前傾了身子,露出胸前一大片溫柔鄉,“郎君可要小心了,豆娘可不易得。”說著,嬌笑兩聲,率先走了。
豆娘落在後面,鼓起勇氣將畫卷塞給李從璟,低了頭,聲若蚊蠅,“畫雖成,未題詩詞,郎君若是有意,可書之於上。”
說著趕緊瞧了自己侍婢一眼,侍婢連忙上前,將一張字條交給李從璟,也是無限羞澀。
豆娘草草行了一禮,再也站不住,落荒而逃,跟上孟小娘子等人去了。
李從璟一手畫卷一手字條,望著遠去的鶯鶯燕燕,自嘲一笑:“這便是唐人的自由戀愛麼,感覺倒也不錯。”
他自穿越到當世,先是十年寒窗,雖說因了勞逸結合之需,年少時沒少與莫離等人瞎鬧,但眼下這種事還是頭次碰到。如今的秦王妃任婉如,說起來還是包辦婚姻。至於桃夭夭等人,情況就特殊了些,也不算時下的愛情方式。
張有生、錢胖見那些小娘子們走了,連忙湊過來,錢胖眼熱的瞧著李從璟手中的畫卷,“這就是所謂的定情信物?果真不一般吶!李兄,可否一觀?”
張有生大為讚歎,“不愧是李哥兒,風流更勝當年,這回初回太原,就引得眾娘子傾心,佩服!”
李從璟心頭倒是沒怎麼在意,那張字條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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