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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說得更直白些:涼、甘、肅三州,興兵犯我邊塞,縱馬掠我城池,舉刀殺我子民,其行十惡不赦,罪不容誅!若是爾等識相,便乖乖解甲、獻城、請罪,否則,我大唐鐵甲旦夕而至,必定讓爾等明白甚麼叫殘忍!”
回鶻、吐蕃使者面面相覷,滿眼都是不可思議,心頭已經震驚到了極點。
吐蕃使者聲音顫抖道:“眼下兩軍對壘,皇帝陛下難道不欲迅速平定戰事,而要我等浴血死戰不成?”
“浴血死戰?好啊!”李從璟眼神閃過一抹不屑,“再戰三日,且看爾等的腦袋還在不在肩膀上!”
回鶻、吐蕃使者信心滿滿的前來,怎麼也不曾料想,會遭遇這樣一盆當頭冷水。難道眼前的大唐皇帝就不知道,兩軍再戰必然死傷更多,會給唐軍也帶來巨大的損失?
一時間,兩人大感手足無措。面前的大唐皇帝就像一隻老虎,根本就不理會你拋給他的食物,一定要把你一口吞進肚子,在這種情況下,和談還怎麼談得下去?
在回鶻、甘州使者無言的時候,李從璟擺擺手,用驅趕蒼蠅一般的語氣道:“還站在這裡做甚麼,且回去將朕的旨意告訴藥羅葛狄銀和杜論祿加,明日,兩軍陣前見勝負。”
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以朕的禁軍戰力,無需跟爾等談條件,朕就是要打!打到你們五體投地,打到你們沒有還手的餘地,再去接收爾等的土地百姓!
說到這,李從璟像是想起了甚麼,嘴角動了動,笑意有些詭譎,“或許杜論祿加還不知,朕的南路大軍已經打到了蘭州,不日就將進抵涼州了?”
......
見石重貴掀帳歸來,聚集在帳中的將領們立即起身,關切而滿懷期待的詢問:“大帥可納了少帥之策?”
石重貴黑著臉從將領們中間走過,一屁股坐在將案後,把橫刀取下來重重仍在案桌上,“不曾。”
“這......”將領們面面相覷,臉色都很不好看。
“少帥之策,於情於理,皆為良計,大帥為何不納?”有人用不解而憤懣的語氣道,這話說出來,怨氣顯而易見。
“大帥不聽,某也沒有辦法。”石重貴垂著腦袋,想到氣結處,不禁狠狠擊節。
“如是看來,大帥是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眼下形勢如此,大帥仍舊固執己見,我軍只怕難逃覆滅了......”說話的人不禁長嘆一聲。
“禁軍悍勇姑且不說,甲堅兵利遠甚於我,強弓勁弩和陌刀陣,更是我軍之剋星,依末將之見,戰不三日,我軍必敗......”
“豈止如此,某看靈州城中的李紹城也緩過氣了,明日必定率軍出城,我軍腹背受敵,情勢危矣!”
“唉,這可如何是好......”
石重貴抬頭看著眾將長吁短嘆,心頭五味雜陳翻江倒海,難受到了極處。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為三軍將士計,依某看,我等是時候有所動作了。”說這話的是楊光遠,他目光中閃爍著凌厲之色。
“楊將軍何意?”石重貴訝然問。
“少帥之策既為良策,大帥不行之,難道我等便不能自行之?”楊光遠語出驚人。
此言一出,頓時引得眾人議論紛紛。
“沒有軍令,我等怎麼擅自行動?”石重貴搖搖頭。
楊光遠卻不這樣認為,他顯然決心已定,“定難軍,大唐之定難軍也;朔方軍,大唐之朔方軍也。以大唐之定難軍,攻大唐之朔方軍,此之謂何?如此也就罷了,那涼、甘、肅三州的兵馬,自入境之日起,便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殺我同胞害我百姓,如同禽獸一般,你我身為唐人,豈能與之為伍?諸位,連日以來,難道爾等對賊人之惡行,便沒有半分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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