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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以時日,侍郎、尚書豈是蘇兄仕途頂峰?”
見蘇禹珪臉色微紅,張一樓又看向蘇逢吉,“蘇兄之才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數年來無論是任職朝廷還是兩川,無論是吏部還是工部,都能成績斐然令諸公讚不絕口,若說元錫之才在於專精,蘇兄之才便當得廣博二字,日後朝堂公輔豈無蘇兄?”
蘇逢吉與蘇禹珪雙雙都不說話了,兩人間的火藥味也不見蹤影。
茶博士水亮的眸子好奇的打量著忽然靜默下來的三人,只覺得眼前景象實在是有趣無比。
張一樓忍不住道:“二位怎麼不說話了?”
蘇禹珪道:“話都讓你說了,我們還有甚麼可說的?”
蘇逢吉道:“你簡直比那位和泥刺史還要會和稀泥。”
蘇禹珪看著蘇逢吉,“現在你總算知道你我三人中,為何是他最得諸公看重了?”
蘇逢吉大點其頭,長嘆道:“能為公輔者,首要之才,豈非正是要會和稀泥?”
蘇禹珪道:“和稀泥不難,難的是臨了還能把事情都理順,讓眾人都服氣,然後戮力公事,這樣的人才是真厲害。”
蘇逢吉白了張一樓一眼,“張兄豈非正是這等人?”
然後兩人一起望著張一樓不說話,惹得張一樓慚愧不已。
旋即,三人相視哈哈大笑。
那姿態出塵的茶博士,也是以手掩唇,低眉莞爾。
茶香嫋嫋,氤氳成趣。
這幅景象,是天成二年計程車子風流
此時,東宮。
李從璟在練字。他練字不是為了練字,而是為了練心。
東書房裡不止他一人,有兩人坐在小案後,有三人束手立在屋中。
坐著的人,一個是人送諢號“閻王刺史”的趙鐘鳴,另一個是推行新政最講究一個“理”字的前沛縣縣令何晨光。
站著的三人,正是剛好前來拜見太子的新科進士江文蔚、張易、朱元三人。
李從璟正專注練字,一筆一劃莫不傾注全部心神,如同勾勒心中的如畫江山。
“你們三人也坐吧。”李從璟滿意的放下玉筆,隨手指了指房中的另幾張小案,“方才我正在跟趙、何二公談論江淮、楚地戰事與民政,你們有甚麼見解,也都可以說說。君章、簡能不是第一回出入東宮了,致遠雖是頭一遭來,也犯不著拘束。”
君章,江文蔚的字;簡能,張易的字;致遠,朱元的字。
李從璟沒有字,因為他算得上是“草莽”出身,就跟李存勖、李嗣源一樣,時人有字的大多是正經士子、讀書人。及冠後李從璟不是沒機會讓人給自己表個字,但因諸事繁忙給疏忽了,時間一長也就無暇“附庸風雅”。
剛坐下的江文蔚、張易、朱元三人聞言,又連忙欠身,謙虛謹慎的表示不敢,面對這位平素和氣,但威名在外的太子,三人都不敢有半分大意。
趙鐘鳴捻鬚笑道:“太子殿下不拘小節,諸位切莫自縛手腳,三位之名,某也早有聞之,今日有幸得見,正好瞻仰一番各位風采。”
何晨光沒敢隨意插話,他不像趙鐘鳴,早年就跟隨過李從璟,本身對李從璟也不是很熟,怎敢放肆?
李從璟坐下後,理順衣袍,沒有讓江文蔚等人多番謙遜的意思,直接點名道:“君章先說說看。”
江文蔚起身行禮,重新坐下後,才字句斟酌道:“江淮戰事看似大局已定,實則淮南仍有反擊之力。數月來淮南軍隊猶如水下游魚,在大將、沿海各處登岸,不停襲擾江淮各地,防不勝防,就是明證。”
頓了頓,江文蔚繼續道:“淮南如今只以小股精銳襲擾各處,看似無關痛癢,實則於大局不利。揚州、壽春一日未克,淮南便有盤活江淮的餘地,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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