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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
面對三個圍上來的地痞,張金秤的手在第一時間觸碰到了剔骨刀。
但他並沒有立即將刀握在手裡。
他沒有馬上發難的原因,是因為圍上來的三個地痞罵罵咧咧的,大口噴著酒氣,走路也搖搖晃晃,並沒有露出兇相,更沒有緝拿人的模樣。
“你這廝甚麼意思?東家不在你便要走,莫不是你這鳥廝對東家有什麼企圖?”露出花胳膊的兒郎拿雙眼瞪著張金秤,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倒好似老闆娘是他的禁臠一般,見張金秤不說話,兒郎更加惱火了,“爺爺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站起身的張金秤恢復了微微低頭的模樣,他一面用眼角餘光打量花胳膊,在心中評判對方的危險程度,一面在心中飛快盤算著若是發難而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奪路逃走無疑是在冒險,即便是不傷人,也表現出了異常,在成都死了幾名官吏、正在追查兇手的當口,很可能引來不必要的注意或者麻煩,那也就意味著成都呆不下去了,得趕緊出城。
然而一路逃出城,無異於承認自己就是殺官吏的兇犯,想也不用想也會引來官府追殺,那將是個不小的麻煩,即便是最終逃脫了,後面大把的銀子也賺不到。這與他千里迢迢來到成都的目的相悖。
張金秤的思考只是一瞬間,花胳膊第二句話還沒說出口,他便已撞開花胳膊,向門外奔去。
倉惶逃走引起注意雖然也有可能,但可能性並不大,若是繼續與這三個地痞糾纏,以他的性子絕不會對這些人服軟,而那三人醉酒之下也不會好糊弄,到最後發展成鬥毆那就更加麻煩,即便他簡單料理了三人,也會面對坊丁或者是衙役的盤查。
兩害取其輕,這個選擇並不難做,他只得先離開這處是非之地,再細作打算。
出門的剎那間,張金秤回頭望了一眼,這一眼,讓他心頭猛跳。
那三個醉酒兒郎,哪裡還有半分地痞的模樣,均露出嚴峻肅殺的面容。三人一前兩後,向張金秤追來,那三雙銳利的眼睛,張金秤再熟悉不過——那是最兇狠的殺手才會有的眼神。
剎那間,張金秤如墜冰窟。
他再無保留,全力展開身形,在街道中疾步如飛。奔出小店沒幾步,他聽到了一陣急促而響亮的口哨聲,這讓他臉色更黑了些,他知道,今日一場惡戰怕是免不了了。
握了剔骨刀在手,將一名從某間屋子二樓躍下來的漢子殺退,他縱身一躍,就地一個驢打滾,避過了一支破空射來的利箭。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張金秤看到面前的百姓都慌了神,看他的目光好奇又忌憚,紛紛張皇后退、奔跑。
湯餅攤子的少女雙手捂在心口,張口結舌,賣菜的老婆子一把抓過菜籃子在手裡,跌在地上不斷往後挪。
身後不停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張金秤能感知到對方的緊追不捨。
忽的,一張水簾迎面而來,當張金秤反應過來,那冒著白汽的水簾是沸水時,他已經來不及做過多的反應,只能將雙臂擋在臉前。
沸水從縫隙裡打在臉上、頭上,疼得張金秤想要嘶聲大喊,視線受阻的他忽的趕到一陣刺骨的危險,當他拿下雙臂想要看清眼前場景的時候,已只能瞥到一個身影在他身下一閃而過,緊接著,鑽心的疼痛就從小腿傳來,他的身子不受控制栽倒在地。
潑了張金秤一臉沸水的是湯餅攤少女,在他小腿上插進一柄釵子的是賣菜的老婆子。
站不起身的張金秤還想作困獸之鬥的時候,一柄飛來的短劍刺穿了他的肩膀,他再也握不住剔骨刀,隨即便被一擁而上的兒郎制服在地。
昏過去之前,張金秤看到湯餅攤的少女已經從攤子後走了出來,手裡握著一柄寒氣逼人的短刃,賣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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