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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留下文字。
縱火、留字是為將命案公之於眾,更是為了擴大影響,這說明成都對命案訊息的封鎖,使得命案沒有達到案犯預期的效果。
當然也不排除案犯一開始就有在其它州縣犯案的謀劃,遍地開花式的命案,能將命案的影響力最大限度發揮出來。只是情況果真如此的話,案犯的實力和勢力就太令人忌憚了。
留下來的文字,內容已經表明了命案的用意所在:動搖朝廷在西川的統治。尤其是在朝廷剛剛軍事征服西川的時候,這樣的命案無疑是在表達一種不服與反抗——假如死者都是自殺的話。
到底是誰在攪-弄西川風雲?
這是縈繞在李從璟與莫離心頭最大的疑問。
然而這個疑問並不能靠思考來解決,不願看到帝國掌控西川的勢力太多了,且不說那些如同吳國般的割據諸侯,便是帝國中的那些藩鎮,難道就沒有作案意圖?
當然有。
帝國國勢的蒸蒸日上,是以天成新政和削藩為基礎和墊腳石的,別的姑且不言,五萬禁軍便是來自各個藩鎮中的精銳力量,眼下的帝國藩鎮,軍力與四年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不願失去權柄而又無法公然站出來反抗朝廷的藩鎮,如果不想坐以待斃,就必須要有所行動,那麼借兩川做些文章就理所當然了。他們無法左右王師對兩川的戰爭,便只能在戰後做些齷齪事,一來給帝國惹下些麻煩,尋求擾亂帝國的機會,二來發洩他們心中的憤恨。
心懷叵測者太多了,防不勝防。
從作案動機上不能找到追查案犯的線索,現在李從璟就只剩下一條路。
逮捕作案兇犯,從他們身上審訊出幕後主使。
天下大爭這盤棋,遠比李從璟最初預想的要水深得多。
“到底是誰在攪-弄西川風雲?”莫離的摺扇不停敲打在手心,“他們還有沒有後續謀劃?”
波瀾壯闊的路上,挑戰總是不期而至,平庸的生活自然水波不驚,接踵而至的磨難才意味著正走在偉大的路上,李從璟心頭雖然不免憂慮,但更多的卻是乘風波浪的堅定意志。
他對莫離道:“有句‘古話’是這麼說的: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莫哥兒且記住這句話了。”
接下來的兩日,不出意外,李從璟收到了來自各個州縣的數封急報。
命案累積達到二十一起,涉及包括成都、簡州、漢州、眉州在內的六個州縣。二十一條人命,二十一名西川大小官吏的“自縊”——不算葬身火海的那些非官吏者,以及留在除成都外各個案發現場的文字,猶如一連串重磅炸彈,在西川驚起了滔天巨浪。
結合各地案發日期,可知從成都的第一起命案,到眉州最後一起命案,中間相隔還不到二十四個時辰,一連串命案來的太快太突然了,以至於各地根本來不及反應,李從璟傳達給各地的警訊、要求各地加緊防範的命令,往往還沒落實成具體措施,命案就已經發生。
事到如今,有些事情已經顯而易見: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李從璟看著手中的書信,心中暗暗猜想:這場陰謀的水到底有多深?
......
連日陰雨後天色終於放晴,冬日的陽光總是顯得寶貴,家家戶戶都免不得走出房門,去享受老天難得的恩賜。午後的陽光有些倦態,街巷坊牆都是一副懶洋洋的眉眼,張金秤在院子裡抬頭四面觀望了一眼,目光最後落在屋簷上。
他很想躍上房頂去眺望眺望東市的熱鬧景象,因為他知道那裡必定是極為熱鬧的,彼處的繁華對他這個生長在沙洲的苦漢子來說,是種致命的誘惑,別說置身其中,就是遠遠看一眼,都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前些時日的戰爭與幾名官吏的死亡,並沒有讓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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