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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怔。
趁趙季良發愣的功夫,李從璟繼續道:“先生本是大才,又歷任中樞,此番歸朝,孤不敢保證先生能領戶部尚書,但父皇知人善用,想必最不濟一個戶部侍郎是跑不掉的。”
先前的震驚還未平息,趙季良再受巨震,如此許官之態,他從未聽聞。但這回他沒有愣太久,回神很快,連忙拜道:“殿下,季良本是西川......”
李從璟擺擺手,不容置疑道:“西川地狹,非是先生用武之地,天下有賢才而朝廷不用,天下人豈不我朝政不明?若是先生對西川頗有不捨,倒也無妨,西川乃我朝重地,朝廷對西川十分看重,先生主事戶部,有的是機會與西川打交道。”
“朝廷任免官吏,當依章程,再者季良任職西川,職內之事尚未處理、交接,還請殿下容些時日,好讓季良......”趙季良額頭滲出汗水,但牙關還是咬得頗緊。
“趙廉使!”李從璟再次打斷趙季良的話,這回他的語氣帶上了嚴厲之色,顯現出幾分剛硬霸道,他本是沙場宿將,自有鐵血威嚴之氣,利刃般的目光落在趙季良身上,有如實質一般,“孤不是在跟你商量,你可明白?”
廉使,當世對節度使的稱謂,與“帥”同義,李從璟直呼其官職,就顯得不那麼客氣了。
秀才遇到兵,趙季良無奈,卻也死咬牙關,不做聲應承。
李從璟站起身來,走到趙季良面前,俯身看著他,語氣冰冷:“為官者,當知爾俸爾祿,民脂民膏;為臣者,當知爾爵爾位,國之重器。此非私授,乃出自君王,此非似有,乃系黎民之望!”
站直身,李從璟不再看趙季良,冷冷道:“先生此來荊南,所謀為何,孤無意追究。此非孤王仁慈,而是惜乎先生之才,是希望先生這身才能,能用於國家。否則,助紂為虐之才,百害無一利,孤當親手取之!”
罷,再不看趙季良,邁步離開。
趙季良怔在原地,良久不曾回神。
......
日暮,大風,長江波濤滾滾。
江邊百丈之外,第五姑娘迎風而立,凝神遠望江面,紅裳獵獵作響,青絲縷縷飄飛。
不時,有軍情處銳士急速趕來,在第五姑娘面前行禮,道:“林氏離開漁村,往江邊去了!”
第五姑娘一言不發,帶領數名精銳,趕往那座林氏藏身了半夜一日的漁村。在村角一處逼仄角落,第五姑娘停下腳步。面前是一座廢棄的房子,只餘斷壁殘垣,內裡野草叢生,高過人頭。遠近各處,可見零亂贓物,甚至是羊犬糞便。第五等人到此時,一隻渾身長滿癩子的野狗,吠了兩聲,驚慌跑開。
臭味夾雜在風中,清晰可聞,第五姑娘皺了皺眉秀氣的眉頭,問道:“這便是林氏棲身了半夜一日之地?”
先前那名軍情處銳士走到一處角落,對第五姑娘道:“的確如此,第五統領請看,此處荒草雖被有意掩蓋,仍可見壓塌痕跡,可見有人在此休息過。”
第五姑娘眉頭蹙得更深,她蹲下身,嗅了嗅,又撿起幾節草莖。見第五姑娘面露疑惑,那軍情處銳士道:“昨夜,林氏進村偷食,被人發現,逃跑途中跳入糞坑,這才沒被抓到。這些草莖,想必是林氏萬般無奈之下,聊以果腹之物。”
第五姑娘頭,“這些時日,林氏被我等追得慘,精力早已不濟,行動自然不會矯健。”林氏殺人潛逃,軍情處自然要做出追殺的樣子。第五嗤笑一聲,“浴糞食草......倒是沒有‘虧待’了她!”
這時,又有軍情處銳士過來,向第五姑娘稟報:“第五統領,林氏上船了!”
江中漁船不少,燈的卻不多,可見漁民生活亦不輕鬆。零星火中,卻有明亮如晝之地——那卻是達官貴人的船,亦或是青樓畫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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