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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焦急,李從璟反倒不再顯露異樣,他在案桌後重新坐下來,手撫下顎,凝神沉思。
“傳令下去,盯緊南平王府與城外碼頭,但凡有任何風吹草動,皆要即刻回報!徐知誥要在今夜與高季興碰面,我等不可讓其如願!”李從璟對桃夭夭道,在不知遺漏在何處的情況下,只能守住底線,先杜絕最壞的情況發生,“另外,立即去見你接觸的那幾個南平王府官吏,砝碼在此時已不重要,他們要什麼,都給他們,務必要得到有用訊息!”
桃夭夭起身,應諾一聲。
在桃夭夭出門前,李從璟叫住了她,目露殺機道:“非常時期,當用非常手段。天亮前,孤要結果!”
桃夭夭頭,表示知曉。
她此前有接觸過幾個南平王府官吏,但實際上這些人無須都收買,能收買一個有分量的就行,至於其他人——用途就不用多言了。
桑維翰聽聞李從璟此言,心頭一凜。他知道,今夜,江陵城要死人了,而且是平日裡高高在上的那些人!
此時,桑維翰還無法知曉,今夜固然要死人,卻不是如他所想,只死幾個人,而是死很多人。
房間裡有些悶,李從璟起身來到窗前。
推開窗戶,可見江陵城燈火如晝。往遠處看,可見星辰如海,彎月高懸。
這些光亮固然顯眼,但在黑夜面前,卻顯得微不足道。更多的地方,充滿黑暗,以及黑暗的東西。
夜晚很寧靜。然而冥冥中彷彿有一股力量,已經降臨到這座繁華江城,正是這股力量,將在黑暗裡掀起腥風血雨。
李從璟站在窗前,語氣平靜的下達了一條跟平靜南轅北轍的命令,“傳令君子都,集結待命!”
......
南平王府。
高季興斂眉沉思,一言不發。在他面前,站著一個身著普通衣著的中年男子,正注視著沉思的南平王,看那男子的髮飾、裝扮,明顯與江陵城本土的不太一樣。
“到了此時,南平王還不能下定決心?”中年男子神態淡然,出來的話卻並非沒有波瀾,他緊緊注視著高季興,繼續道:“今日,西川趙季良已被秦王府強行帶走扣押,這明什麼,南平王豈能不知?”
高季興長長嘆了口氣,“荊南是大唐藩鎮,西川同樣是大唐藩鎮,彼此互有往來,並非不能理解之事。秦王雖酷烈,帶趙季良回去,多是詢問兩句罷了,未必就會如何。”
“南平王何必自欺欺人?”中年男子嗤笑一聲,“無論是荊南,還是西川,如今都不奉大唐朝廷號令,各自為政,多有僭越之舉,無反叛之名,而有自立之實,大唐皇帝與秦王,又非愚笨之人,豈能看不出來?這種時候,荊南、西川互遣密使,大唐朝廷若不忌憚,便不會讓秦王來此了。秦王若不忌憚,就不會強行扣押趙季良。若是僅為詢問兩句,何以趙季良此時仍未離開驛館?南平王就不擔心,趙季良些不該的話?”
這些道理高季興豈會不知,只是他心中一時拿不定主意,隨意些話來搪塞罷了。對方將事情剖析的如此清楚,分明是在提醒他不要抱有幻想,要果斷行事。
高季興問那中年男子,“徐相已到城外了?”
“在下來時就跟南平王過,徐相午後到的江陵。”中年男子耐心道,“徐相遠道而來,亟待與南平王一見,以謀定諸事,這可是為南平王考慮。當時可是南平王主動聯絡徐相,在下這才到江陵,與南平王共謀了這麼久的大事。如今徐相親至,南平王卻遲遲不願一見,是何道理?”
高季興嘆息道:“與徐相相見,自是本王所盼。只是徐相所言,對付秦王之舉,似可再作商榷。”
中年男子聞言,立即嚴肅起來,“南平王此言,在下不敢苟同。須知,興兵乃軍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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